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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往另一边歪,嘴角也对称地调了个方向。
“真的吗,我不信。”
十月中旬,南方还在穿短袖,北方已经转凉,尤其到了夜里,哪怕门窗关着,不披件厚外套都挡不住。
我脸上却沁出汗,冷汗。
一颗颗昆虫似的爬了一头,又随着重力滑到眉毛上,攒几秒钟,再借助眉骨和眼窝间的高低差完成两级跳。
有两颗汗还大得要命,掉落时不争气地扑扑直响,让黄毛发现了。
他指着我,向其他人取笑我。
“瞧瞧,什么叫做贼心虚,这汗大的,都能拿碗接着喝。”
屋子另一角,金詹久看似比我更紧张。
我额上的汗假如有七星瓢虫那么大,他脸上的汗就像透明的蜘蛛。
我不由猜想,难不成从我这拿不到钱,他还要给我贡献个陪葬坑?
汗液和眼泪一样,都是身体的废料。
排出眼泪,心情便会得到舒松,而紧张的情绪也会随着汗液离开身体。
听到“小金库”
,我顿时有了新思路。
“小金库……金库……”
我吞吞吐吐,卖力在脸上谱写挣扎。
见我欲言又止,黄毛眼中立即精光四射,一个箭步上前提住我的衣领。
“小金库什么?把话说全。”
“……有。”
我拱起肩膀,脑袋像小乌龟一样往里缩。
“有是有的,是真的藏着金条的,还有点金饰……”
黄毛听了,眼里的光都成镭射了:“在哪儿?”
“就……”
我继续磨磨叽叽,“不知道换我一条命够不够……”
他一把搂住我的肩。
“那可是金条啊,换你一条贱命我看够。”
说完发出一连串浅鄙无知的哈哈声。
我道他放松了警惕,正想有所动作,谁知他忽而大拇指一用力,和另外四根手指钳住我的脖子。
“在哪儿?”
他手力奇重,而且大拇指按进颈窝里。
这一疼叫我想起大半年前在李元卧室,我掐程简的脖子。
没想到这回旋镖转了几个月还能扎回来。
我发出了程简同款的嘶叫声。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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