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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开口:“既然结了婚,我就没有放手的打算。”
心里好像有块石头落了地。
仲希然深吸一口气:“我也没有,那我们......就说好不离婚了?”
祁斯年:“嗯。”
“噢。”
仲希然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大着胆子往祁斯年那儿靠近了点儿。
祁斯年看她。
“酒醒了?”
“不知道。”
祁斯年:“?”
仲希然咬唇,将头枕在他肩上。
祁斯年呼吸一滞——她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主动靠近他。
她用额头蹭了蹭他侧脸,小声问:“你没打算离婚的话,那......要do吗?”
祁斯年浑身一震。
他眼眸微深看她:“你真是醉得不轻。”
仲希然不服气:“我哪有。”
她伸手隔着睡衣去碰他的胸肌:“不离婚的话,相互满足一下不过分吧。”
祁斯年攥住她手腕制止:“你以前满足吗?”
她红着脸说,“有时候也有点满足的。”
祁斯年盯着她没说话。
纵然是醉酒,仲希然说出这番话也是鼓足了勇气,见他没反应,她渐渐将身体挪回去,有点尴尬地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也......”
她整个人忽然被压在床上。
祁斯年脸悬在她脸上方,伸手去解她的睡袍。
她一慌,抬手想去摘他的眼镜,却被他制止。
他在她耳边低声:“我今天要看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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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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