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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久安求情道:“舅舅,冯俏只是女眷。
你把她交给我,让我照看她。
我一定把人看的好好的。”
开泰帝看也不看他一眼,顺手将身边的团龙坐垫扔下去,砸到杨久安腿,“爱跪便跪着。
哪来你这样的孩子,不顺心就哭闹,这像什么话。”
杨久安头垂的低低的,“至少你让我见她一面。”
开泰帝正欲答应,太监高声道:“启禀皇上,章大人回京复命,在殿外求见。”
开泰帝似笑非笑看了杨久安一眼,指着内殿道:“你且避在里面。
看看你这么个好兄弟,是怎么个阴奉阳违的君子。”
意有所指。
杨久安对章年卿十分有信心,微微一笑:“舅舅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话毕,避进内殿。
“罪臣,章年卿叩见皇上!”
章年卿恭敬的磕头行礼。
开泰帝瞧了瞧章年卿身后,没叫他起来。
问小太监道:“门外可有谁还候着?”
换了个姿势靠着,“章年卿此番戴罪立功,谢睿呢?人抓到哪了。”
章年卿正欲答,忽听尚文贺急急求见,已经等不得召,匆匆上前道:“皇上,谢睿在囚车上,沿着御街□□,正往皇宫方向来。”
章年卿在底下听不真切,只见开泰帝脸色聚变。
劈头盖脸对章年卿骂道:“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自作主张。”
天下果然没有不漏风的墙。
章年卿以为自己在保定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扯扯嘴角,坦然道:“臣妻代臣入罪,如今章年卿复命归来,想看看代罪之人,如今是否安好?”
京郊。
韩江瞪大眼睛,“什么,谢睿先我们的人进宫了?”
陶孟新听到动静,夹马靠近。
来人道:“谢睿坐着囚车在官道上晃了一圈,押进宫门后。
五成兵马司的人立即动了,可守门的禁卫军只肯放西城兵马司和中城兵马司进去。
说是兵部尚侍郎吩咐的。”
陶孟新狐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城门外,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啐一口唾沫,叫骂道:“你们这一群王八羔子,谢睿是什么狗东西,坐个狗篮子就能进宫了?那不如现在拿副枷拷把我锁上。”
禁卫军答:“是章大人奉命押解逆贼的进宫。”
“狗屁!
你不知道章年卿是反臣!”
气急败环。
禁卫军面无表情,“指挥使消消气,我们也是奉诏行事。
你们三城所谓恶毒若想进宫,要么拿诏来,要么卸兵甲,或者……”
挑衅一笑,叫嚣道:“从我们兄弟们尸体上踏进去。”
声音凛然:“皇宫重地,岂容尔等宵小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