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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虞荷早上为什么会腿软,虞荷被磨得不行,只能告诉他深蹲实情。
之前在游泳馆,凌澜偷听到虞荷用“第一次被人追”
唬住殷衡,他嗤之以鼻。
虞荷长这样,怎么可能没被人追过,也就殷衡这样的傻蛋会信。
同样是第一次,凌澜却坚信虞荷没有骗他。
虞荷的皮肤嫩,稍微按两下都会出印子,嘴巴又是娇软得不行,薄到随便吮两口都会肿。
要是虞荷被殷衡或夏欢野亲过,肯定不会被轻易放过,一定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全须全尾地站在那儿。
其实他根本不在意虞荷和他接吻是不是第一次,可真当他得知这是他和虞荷的初吻,前所未有的情绪席卷了他,让他变得不能自己。
细长手指无力垂落,最后虚虚挂在凌澜肩头。
他搂紧了虞荷,声线冷漠依旧,却非毫无温度。
“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然后又吻了上来。
不是说只亲一次?
怎么还来啊……
一次过后还有一次,他不住哀哀地求,凌澜都没有停下。
湿热的舌头放肆地弄舔虞荷口腔,上颚因舌尖挑动带来的酥麻让虞荷嘴巴都要失去知觉,被吮到发麻的嘴唇任人索取的姿态,好似主动迎合那般。
凌澜眼睛贪婪地目睹虞荷雪白颈侧泛起异样红潮。
虞荷泪眼汪汪地揪住他的衣裳,终于,他大发慈悲给予虞荷喘息的空隙。
在虞荷昏昏沉沉之际,低哑男声在耳边响起:“刚刚那次被打断了,不算。”
“我要完整的一次。”
说完就又搂紧了过来。
凌澜臂力惊人,手掌单托着他让他的身子直往上跑,另一手粗鲁地卡入后脑发间,发了疯似的啃咬索吻。
虞荷要晕了。
少年人年轻力壮,精力强盛,根本不知道何为适度,更不知如何疼惜。
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十分欢愉,那么被他掠夺的人必然也是同他一样快乐的。
一边掉眼泪,一边将头往后逃,试图逃脱少年的禁锢。
右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蹭到哪儿去了,连带白袜一起丢失,粉得怪异的脚尖悬在空中微微颤动着,暴露精致脚背上的淡红色糜色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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