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闲下来的时候,陈墨一阵鼓捣,经过了几次失败后,终于弄出了一个简单的蒸馏设备。
他带着斗笠,穿着蓑衣,亲自去山上采了一些野花下来。
厨房里,韩安娘、宋敏蹲在地上,把花朵小心翼翼的从枝条上摘了下来,放入盛着水的木盆中,清洗干净。
“叔叔,这些花你是拿来吃吗?”
韩安娘把花洗干净后,甩干水分,用碗装好,看着陈墨在生火,她知道一些花是可以用来炒着吃的,味道还不错。
“嫂嫂你看着就好了。”
陈墨拿来上次张河带回来的高度酒,把酒倒了一半进锅,然后把洗干净的花瓣掰碎放进锅里,一阵搅拌后,和酒混合在一起。
韩安娘和宋敏看不懂他在做什么,只知道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厨房里有一股独特的芳香弥漫开来。
在两女神色怪异的目光中,陈墨拿来自己制作的蒸馏设备,把锅里煮至一半的花瓣水,放在蒸馏设备上的小锅里。
因为陈墨制作的蒸馏设备不是特别的大,所以陈墨只能拿来油灯,点燃后放在小锅下再次加热。
随着水分一点点的蒸,陈墨都给油灯加了两次油。
终于,一坛高度酒,陈墨取得了小半碗冷凝液。
饭碗大小。
而这小半碗冷凝液,就是香水了。
“闻闻。”
陈墨笑着对二女说道。
韩安娘和宋敏依次上前闻了闻,然后不约而同的说道:“好香啊。”
“叔叔,这是什么花酒?”
韩安娘没用过香水,因此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不是什么香水,而是用野花酿的酒。
民间用菊花、桂花、玫瑰、桃花等花朵酿酒的事,并不罕见。
而陈墨刚才的样子,也挺像酿酒的。
陈墨用手指蘸了一些花香水,然后弹在了韩安娘的头上。
“叔叔,你干嘛?”
韩安娘嘟着嘴,眼神带着几分嗔怪。
“嫂嫂,这可是什么酒,而是香水。”
一滴还不够,陈墨又蘸了几滴,弹在了韩安娘的头上,继而凑近嗅了嗅,眼眸都微眯了起来:“确实挺香的。”
韩安娘脸颊微红,撩起丝闻了闻,的确挺香的。
哪有女子不爱美,之前韩安娘只是没那个条件罢了。
得知是香水后,韩安娘也带着几分臭美伸手蘸了几滴,涂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陈墨本想说香水不是这么用的,但想到这碗里的香水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学工艺,而是真正的天然香水,就算涂抹也没事,她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叔叔,香吗?”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