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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部分伤员出现发烧、呕吐等不良反应,全体医护一整晚兵荒马乱,忙得挤不出时间歇口气。
高强度工作二十四小时后,翌日上午十点,终于传来支援医护队伍抵达基地的好消息。
基地医务室主任组织了换班,岑舟和戚逢从临时病房退出来,和其他人一样不拘小节地在走廊坐下,暂作缓和。
岑舟轻轻按摩干涩发胀的眼睛,问:“副队,我们今天会复工吗?”
“暂时还没有接到通知。
即使其他人复工,你也在休假之列,不用担心。”
“担心,我舍不得两百块的全勤。”
“你很缺钱?当初为什么不……”
“开玩笑的,我不会为了全勤牺牲健康。”
岑舟猜到他会说为什么不争取高薪,连忙抢断他的话护住最后一层窗户纸。
戚逢沉默一息,又说:“就算请假,你的全勤也不会少,我会申明此次情况的特殊性,如果后续有相应奖励,也会为你上报。”
“谢谢副队。”
岑舟按摩完眼睛,活动了一下眼珠,视线不经意扫到身旁的人,不由自主地定住。
戚逢后脑抵墙,阖眼靠坐着,走廊冷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以鼻梁为界限分割出明暗,眼尾微微上翘,睫毛密而长,眼皮像薄薄的花瓣。
他的脸色略苍白,衬出眼下浅浅一层的乌青,不仅不难看,反倒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脆弱感。
只是唇角总是下压着,让他整个人显得阴郁压抑。
不知不觉中,岑舟从上到下把戚逢打量了个遍,直到那道眉又有蹙拢的迹象,她连忙转开了视线。
在走廊休息了十分钟,体力有所恢复,两人去更衣间换下防护服,出来时戚逢在前,岑舟跟在后面,她刚一只脚踏出门,他突然挺直脊背,迈出一步挡在她身前,一只手抵着门将她往后推。
岑舟不明所以,正准备问,忽然听见一群人从电梯出来,步伐威严,声势浩大,说话的人严肃中又带着奉承,除了他们制造的声响,原本的医护和病患都保持着安静,通道中间的人纷纷靠边让路。
戚逢身姿笔挺,在确认她不会出来后,利落地伸手一带,将门合上,但上锁会发出声音,便留下了一条半指宽的缝隙。
岑舟贴门站着,眼睛从门缝里斜望出去,不出半分钟,那大阵仗的一群人开始露面,两侧士兵开道,众星捧月般护着中间的莱苏老者,他穿着一身吊唁的纯黑,头发半白,面容严肃,周身未作装饰,但不掩气质华贵。
孙尚骁跟在他身边,脸上战战兢兢,说话点头哈腰,少见地露出伏低做小的一面。
人群路过更衣室门口时,老者忽然停下脚步,转头朝岑舟所在方向看过来。
那目光像一只老练的鹰,犀利捕捉到猎物所在。
岑舟的心脏重重一跳,猛地撤身回来,贴着门板屏住呼吸。
理智很快回笼,她在对方的视觉盲区,并且有意隐蔽,轻易不会被发现。
果不其然,老者只是停驻在走廊里说话。
“年轻人,我知道你,你是第一支地下开荒队的队长,真难得,还是个莫阑人。”
他问孙尚骁,“他叫什么?”
“回公爵,他叫戚逢。”
“戚逢,戚队长,下午的会议你一起来参加吧。”
孙尚骁抢道:“他已经不负责地下开荒了,现在是地上开荒支队的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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