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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等不到她了。
玻璃杯中的水不知何时变成了红酒,桌上的酒瓶空了大半。
几乎都是夏时喝的。
宁衷寒看着玻璃杯,内心腹诽,用这种容器盛红酒,暴殄天物。
继而又在夏时询问的时候安静地递上了手中的玻璃杯。
都说完了,夏时靠坐在沙发上,白手套不知何时也爬上了她的膝头。
她眉眼之间的忧伤衬得整个人很不一样,异样的柔软。
宁衷寒看得有些愣,是了,几次接触下来这姑娘浑身都是刺,可现在这状况就像是被人把刺儿全拔掉。
他握紧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到嘴里才想起来这是酒不是水,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宁衷寒清了清喉咙:“我能做些什么?还有,今天早上后来……是怎么回事?”
夏时眼风扫过来,如丝。
她放下酒杯拍了拍膝上的狗,站起来,走到门边,望着宁衷寒。
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宁衷寒也不是什么不识趣的家伙,从善如流往外走,即便他仍有许多疑问。
他想问问她直播的事,想问他和熊童谣的事,可现在都问不出口,她看起来很不好,很伤心。
门开了,门内门外。
“谢谢你关心童谣,”
夏时说完,加了一句,“希望你暂时别透露出去。”
宁衷寒一手扶着墙壁,低头看她,墨黑的眸子闪着水光。
点头。
门被轻轻关上。
宁衷寒往旁边走了两步,到底还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酒劲上来,晕得慌。
夏时喝光杯中的酒,刷完杯子,看看时间还算早,定了个闹钟。
她靠在露台上看着近处、远处的高楼霓虹夜景,多美呀,思绪随着飘扬的窗帘飞啊飞。
从童谣家里带着狗回来的那个晚上,夏白术说让非盈过来陪她,她没答应。
夏白术那么大块头的家伙赖着不走,到底还是被夏时连推带搡地赶出了门。
站在门口,夏白术仍是皱着眉,交代着让她别想太多,睡一觉。
她点头答应。
结果她一夜没睡。
换了新环境白手套好像不太适应,一整晚都焦躁不安,哼哼唧唧地到处撒尿乱钻。
夏时跟着它后面安慰、收拾。
她一点都没嫌烦嫌脏,反而觉得有这么一件事情可做,真好。
白手套已经很老了,不爱外出散步,总是找个地方一趴一整天。
后半夜它闹得累了,终于愿意安静地趴在夏时的床边。
夏时趴在床沿和它大眼瞪小眼,慢慢地人和狗都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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