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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秦其实有些不知道怎么起头,想了想问道:“那个玩偶是棠棠吗?”
宁衷寒有些明白过来,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心疼他吧?他点头。
果然见到安秦看过来的眼神变得异常恶心,像能挤出水来。
“那个故事你信了?”
宁衷寒反问。
安秦点头,而后怀疑地看他,迟疑地问:“不会是你编的吧?”
宁衷寒笑得人畜无害。
安秦一拳锤上他的肩膀,把他推了个踉跄。
“你这人蔫坏!”
安秦愤愤地转身。
刚刚在现场,他在台下听着都哭了!
结果是他编的?等着吧,那个去非洲看动物迁徙的网综,明天他就答复别人!
宁衷寒顺势倒在宽大座椅上看着前面那个像是冒着火的后脑勺,转头望向窗外。
黑夜被灯火照得不像黑夜,完全都找不到记忆中20多年前的夜色,也再也找不到20年前夜色中的人。
手机提示音传来,时间是晚上22点50分。
他皱了眉头。
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风口浪尖还要直播。
他点进直播间,已经有些熟悉的画面跃入眼底。
果然今天直播间人数爆棚,比放他鸽子那天还热闹。
弹幕上红色字幕蜂拥着刷屏:“人血馒头好吃吗?”
他关掉弹幕,右上角的黑影一直没出声,像是正在盯着弹幕瞧。
愣了好些时候,她都没有回应,点开了书页,从昨天断处续起。
她的声音有一丝丝不稳,但仍清晰,恩,今天嗓子不哑了。
宁衷寒又打开弹幕,整个屏幕立马被红色字体覆盖,各种辱骂的词汇层出不穷。
他关上弹幕。
进电梯时是23点50分,直播结束,整整一小时。
电梯往上,到了10层,未停,宁衷寒发了会愣。
桑未殊发了好几条微信,夏时关掉电脑后一一点开。
她今天看书时一直有些发愣,脑中不断盘旋着弹幕上的一行行文字。
未殊发的是语音,极快的语速伴着高跟鞋踏地的哒哒声,是了她现在人在纽约,很忙。
“熊童谣爸爸和莳鹿的事儿你别掺和,不过我估计你也不会掺和。
我听陈荻舟说是她爸主动联系的媒体,陈荻舟那破公司卖得还挺及时,这事儿一闹股价肯定得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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