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衷寒脑中胡乱转着念头,胡乱猜测着他到底为何而来。
夏时往病床边走了几步:“创口还疼吗?”
哦……她是为着这个来的啊。
宁衷寒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失望呢还是高兴,摇摇头,说不怎么疼。
夏时看她一眼,掀开他身上病号服上衣,手伸到创口部位纱布周围轻轻碰了碰。
宁衷寒能感到她手指的温度和触感,鸡皮疙瘩从腰部起到了脖子后,他不安地扭扭,转回头看她。
“有点痒。”
夏时收回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顺手又拉过床上的被子搭在他身上。
继而说道:“明天差不多就能好,没什么问题。
再过两个小时就可以翻身,注意别沾水。”
其实这些护士都已经反复嘱咐过,又听她说了一遍,宁衷寒心里美滋滋直点头。
他觉得他现在浑身都在流汗,还莫名有些紧张。
夏时又往床头走了两步,宁衷寒看着她凑近,那双大眼睛朝着自己眨呀眨,眨得他胃里像是有许多小蝴蝶不断扑腾。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夏时问道。
“估计……他热吧?”
一直在旁边安静如鸡降低存在感的安秦开了口。
夏时瞥了安秦一眼,伸手摸上宁衷寒的额头,滚烫。
宁衷寒只觉得她的手好凉,比刚才碰到他腰上时更凉,这凉意让他觉得浑身舒畅。
他想这手一直放在他身上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夏时的手就收了回去。
“他起烧了你没发现吗?”
安秦摇头。
“你是来照顾他的对吧?”
安秦点头。
“你就是这么照顾的?随时都要关注着他的情况,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他可能会持续反复发烧,要随时注意。
我看他这状况,起烧有好一会了。”
她这话说得不带责备的口吻,可听起来还真是……隔着正对他说话的夏医生,安秦和宁衷寒对了个眼神。
这可真凶啊。
“你给他量个体温,看看情况,低烧的话用温热水给他擦一擦,多喝水,要是温度降不下去,直接去护士站找当值护士。”
夏时说完往病房门口走,想起什么转头问安秦,“你知道多少度是高烧吧?”
这不是小瞧人吗?这点常识他能没有?安秦腹诽归腹诽,没敢说出口,点头。
“夏医生,白开水喝太多了,喝不下去怎么办?”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