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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白手套的情况,它的鼻头湿湿的,没什么大问题。
白手套一个劲地拿头往她掌心里钻,撒娇呢。
她慢慢抚摸着,也不知是在心疼它还是心疼自己。
宁衷寒走过来从她肩膀上接过背包,也跟着蹲下来。
他今天凌晨录完节目坐早班机飞回来,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大黑狗从隔壁跑了出来,嘴里还汪汪叫着。
白手套见了他倒是没再跑,可宁衷寒让它回家它怎么都不愿意。
他知道这个点夏时不在家,也不好贸然上门,就和安秦带着它进了自家的大门。
刚到家这家伙就开始拉稀,安秦以往养过宠物有些经验,怀疑它可能是生了病,跑去隔壁摁门铃想问问情况。
哪知道对面出来个中年妇女,一听说是狗的事,往他身后看看,立马说那狗他们家不要了。
安秦原本想跟她理论理论的,但还是忍了下来。
宁衷寒听他回来说完之后,两人又开车带着它上了宠物医院。
没什么大事,天热,吃坏了肚子有些拉稀。
医生开了点药,宁衷寒想了想又买了点狗粮、狗窝、狗玩具之类的东西,带着它回来了。
宁衷寒带着夏时进屋,白手套立马跟上。
他让夏时坐到沙发上,凑过去看她的脸,夏时有些不好意思,想躲,宁衷寒难得非常坚持,没让她动。
半晌,宁衷寒说道:“不是特别严重,我给你煮个鸡蛋敷一敷。”
说着他就往厨房去。
夏时跟着站起身又被听到动静跑回来的宁衷寒给摁回沙发上。
“你坐着吧,别乱跑。”
夏时有些想笑,她的视线随着宁衷寒转到了厨房的方向,然后他消失在门后,不久听到了他开冰箱开火的声音。
夏时往沙发上靠,白手套倒是不认生,直接蹦到了沙发上,靠在她腿上。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钝钝的疼。
伸手摸了摸左脸,火-辣辣的,倒是不怎么疼。
幸好明天休息,要不她真不想顶着这张脸去医院,多丢人啊,她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被爸爸打。
长这么大,爸爸还是夏日午后,悠悠的海风吹过厅堂。
夏时吻上面前这个好看男孩的好看的嘴唇,对面的人身体一震,继而伸手搂住她的腰,反客为主。
一面将她压在沙发背上,一面又顾虑着不要触碰到她挨打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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