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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庆没收了梁聿的碟片,如她意料之中的,他说对梁聿很失望。
梁初楹就站在爸爸后面得意地笑,梁聿看着她,也扯起唇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温和模样。
她那时候觉得梁聿这都能上当,真是一点克制力都没有,欲望太盛。
现在想来,当时做这种蠢事的时候真是一点儿计划都没有,谁枕头底下会长碟子出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她故意那么干的。
更离谱的是梁聿居然真看了,她居然还成功让他被骂了。
她后面还效仿过一次,从别人那儿收来的就是那部梁聿口中“最喜欢”
的片子,失败了,没见梁聿看过,所以那张片子被保留了下来,而梁初楹后续也失去了用这样的事情捉弄他的兴致,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她那时候做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开发了他,导致他得这种奇怪的病?
虽然会因为这件事感到心虚,但并不妨碍梁初楹现在好强地嘴硬:“我已经道过歉了啊,你还想我怎么做?”
梁初楹摸摸自己有些痒的耳朵,最后看了衣柜一眼:“为了赔罪,我给你买了件衣服,爱穿就穿,不爱穿也得穿。”
“还有。”
她脑袋很痛,懒于思考,跨步要往外走,最后留下一句,“这件事我不会往外说的,因为会丢家里人的脸。”
“……就这样吧。”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梁初楹背靠着门滑下去,心里还在砰砰直跳,半晌都无法平静。
像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环绕,吵得人脑袋嗡嗡作响,梁初楹弹了一下腿,把拖鞋都踢掉了,开始懊恼自己到底哪里来那么强的好奇心,不打开那东西不就什么都好了?
知道这种事情……还不如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种烦躁的感觉一直持续了一周,背文言文的时候梁初楹也是心不在焉,早自习结束以后老师随机找人抽背,点到她的时候她“腾”
地一下站起来,还是依靠着去年高考的模糊记忆才背出来,祖佳琪在旁边提示得面部肌肉都要僵硬了。
下午在画室画人头,梁初楹也没按例图来,将那“文艺青年”
画得十分面目可憎,眼皮上的痣一点,越看越像梁聿,梁初楹眉一皱,直接在上面打了个叉,从画板上抽下来揉成一大团丢在手边,然后重新放了一张白纸起型。
祖佳琪被她这模样吓到了:“你怎么了?看上去好烦躁。”
最后冲刺的关头,画室里人很多,大家都是屁股不离凳子,梁初楹胸腔里憋了好几口气,张嘴就想问祖佳琪:“你知道性——”
祖佳琪懵懵地看着她,眼睛好奇地睁大,后面的话就叫她不好意思说了。
“……算了。”
梁初楹还是把话憋回去,铅笔在素描纸上很用力地摩擦着。
晚自习的时候,画室的老师拍拍手叫大家停一会儿,一口气说了两件事,第一件有关最后一次集训,定在十月中旬,为期一个月左右,这次集训完以后就差不多该参加省里安排的考试了。
第二件事,是他叫来去年毕业的一个学长,本来已经考上了德国的美术学校,没上几个月就退学跑回来复读,重新念了。
老师认为他毕竟去年考得不错,很多经验值得大家借鉴,所以专门把他叫过来给大家谈谈感想。
这教室里坐的大部分当然还是第一次高考的学生,像梁初楹这类的复读生算是凤毛麟角,祖佳琪抻着脖子往上面看,用胳膊肘怼梁初楹:“长得还不赖,看上去得有一米九了……以前就好有名来着,对了!
我记得当时……你俩是不是认识啊?”
梁初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捏着笔在彩粉纸上用红色颜料画了个碎掉的心,咬着下唇,表情复杂:“没怎么说过话,就知道个名字吧。”
“晏文韬,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听到这三个字,梁初楹手里的画笔再次滞住,她抬着眼睛,视线越过高高架起的画板,落向讲台的位置,晏文韬似乎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的视线像磁铁同极相触,梁初楹顷刻间把视线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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