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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陶忐忑不安地等着朝廷的圣旨,圣旨还没到,裴凛之这边则先收到了梁王兵败的消息。
果然不出所料,萧祎与西戎勾结,同时分别从东路去北路出兵,攻打梁豫合军。
梁王萧繇在攻打荆州城时误判了军情,最后竟被朝廷与西戎包抄,十五万将士死伤大半,除去三万降兵,还有三万无路可退的将士跳入了滚滚长江,梁王萧繇则渡江南下,进入了自古被称为南蛮之地的湘州,生死未卜。
这一仗,梁王惨败。
朝廷趁机收付梁豫荆三州,然而萧祎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料到,请神容易送神难。
西戎兵占据了梁州所有的地盘,不愿意撤兵了。
本来西戎的都城就在长安,距离梁州非常近,对西戎来说,梁州没吃下,他们也觉得不安全,所以早就想找机会吞并梁州了。
如今萧祎正好在他打瞌睡的时候送来了枕头,怎能不笑纳?
萧祎与梁王连续打了两个月左右,粮草消耗剧烈,将士疲惫。
而西戎兵吃着安国的粮草,正膘肥马壮。
萧祎自知与西戎正面杠是不可能有任何胜算的。
此时东戎内乱未歇,元气大伤,根本无暇顾及安国与西戎战争。
萧祎只得改变策略,与西戎和谈。
其实也不算是改变策略,和谈早就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
和谈的目的,是让西戎退还部分梁州土地。
但是代价也是极其巨大的,除了割地,还要缴纳大量岁币。
西戎的胃口更大,他们的岁币份量比安国贡奉给东戎的要多一倍。
萧彧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为何崖州的珍珠数量要比上一年翻了一倍,因为萧祎早就打算好了要给西戎贡奉岁币,只是萧祎没料到,西戎的胃口如此之大。
安国积贫积弱多年,国库虚空,靠着各种名目巧加税赋,才勉强供应东戎的岁币。
如今又来了个西戎,这是要将原本就困苦不堪的安国百姓按在地上再狠狠扒两层皮。
萧彧冷笑一声:“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萧祎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且等着吧,今年之内绝对会有农民起义。”
“那是最好,我们反倒安全了。”
裴凛之说。
“这可未必,广交二州未曾伤筋骨,他们若是在民间起义之前就来对付我们,我们的麻烦会非常大。”
萧彧说。
裴凛之摇头:“其实我觉得未必会。
梁王已经逃往湘州,湘州自古兵力有限,萧祎应该会用广交二州兵力牵制梁王残部。”
“要真是那样,倒是我们的运气。
你说梁王他现在在哪里呢?”
萧彧问,他对梁王的印象也很浅,梁王很早就出宫去了封地,原主与他成年后都未见过几面,也确实算不上有什么深情厚谊,但好歹也是兄弟一场,又有着共同的敌人,算是一条战线上的人。
姚陶没有收到催粮草的急函,却收到了催交珍珠的急函,并且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了三成,说是对崖州缴粮不力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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