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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锁定猎物的表情,倒不像情人之间的缠绵,而是吞噬贪欲。
颜玉皎浑身好似过电一般,抬脚就把楚宥敛踢开了。
似乎被刺激到了,她不适地蜷了蜷脚趾,迅速地退到床帷之中,吞吞吐吐道:“你,你这是作什么……”
楚宥敛缓缓站起身。
与颜玉皎今日的苍白柔弱不同,他今日简直容光焕发,眉梢眼角都绮丽了几分,好似身上的伤全好了。
闻言,轻笑一声道:“娘子如此装扮,好似盛情邀请,我若不满足,岂不是没有尽到夫君的责任?”
颜玉皎一怔,总算从无措仓惶的心境中挣脱,低眸瞧了自己一眼,不禁羞耻,扯住薄被盖住自己。
她红着脸狡辩道:“分明是你,好端端的为何把我衣服脱成这样?”
楚宥敛坐在床上,淡淡道:“娘子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出了一身汗,我不得已才为你洗漱,帮你换衣。”
他叹道:“为夫一片好心,娘子却倒打一耙,我为娘子洗澡时,娘子还打了我一巴掌。”
楚宥敛侧过脸,颜玉皎便清晰地看到他左脸至脖颈的巴掌印。
她抿住唇:“定是你在我洗澡时不安分,不然我为何打你干嘛?”
思及此,颜玉皎又忍不住担忧,近几日床榻间的欢爱,楚宥敛兴奋时根本不听她的,次次
都弄进去很多,还不愿清理……她原本担心怀孕,是不想这么快承担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却完全是因为复杂的身世了……
一想到身世,颜玉皎就更头痛欲裂了,她知道她终究要妥善处理和楚宥敛的关系,还要面对和楚氏皇族层层累加的血海深仇……
颜玉皎悄然摸了摸脖颈。
前几日,贤婆子送给她的一个避孕的香囊,她一直佩戴,洗漱也不曾摘下,可现在一摸,脖颈空荡荡的。
她不由慌起来,掀开被子,又拿起枕头,四处寻找。
楚宥敛静静地看着颜玉皎翻找,等到颜玉皎神情沮丧,几欲哭出来,才问道:“娘子在找什么?”
颜玉皎忙问道:“夫君帮我洗澡时见没见一个香囊?”
楚宥敛眸色闪了闪,自怀里掏出一枚针脚密密的香囊:“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颜玉皎一看,好像是贤婆子送她的那枚,便抬手接过来,小心地戴在胸前:“是这个,还好没沾水。”
她庆幸的神情落入楚宥敛眼中。
默了默,楚宥敛上了床,搂着颜玉皎倚靠在枕头上,而后拿起香囊,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闻起来还挺香的,不知里面都有什么香?”
颜玉皎不由忐忑起来。
她感觉楚宥敛好像懂一些香,楚宥敛衣服上的熏香就很独特,她闻了好多次,都没辨出来哪些香料。
她想,她说出香料是作什么的,想必楚宥敛也不会怪她,毕竟当初是楚宥敛说,不想让她早生孩子,婚后她说要避孕,楚宥敛也同意了的。
可不知为何,她竟隐隐觉得如果告知楚宥敛实情,非常危险。
颜玉皎夺过香囊,柔柔地趴在他怀里,对楚宥敛隐瞒道:“我也不清楚什么香,不过女儿家用的东西。”
楚宥敛也没有追问。
将颜玉皎一缕发丝缠在指尖,把玩了片刻,淡声道:“娇娇今日这么乖,是被韩翊吓到了么?”
颜玉皎忙点了点头。
又补了一句:“真没想到,探花郎竟然会是反贼头子……”
楚宥敛眯起狭长的眸子:“幸好娇娇嫁给了我,若是嫁给韩翊,现在岂不成了反贼夫人?”
颜玉皎沉默了。
得知韩翊身份的那刻,她最先怀疑的就是梅夫人的用心,梅夫人定然早就知道韩翊的身份,却坚持要她嫁给韩翊,又说什么,若是不满意,以后可以和离……
她嫁给反贼,进了反贼的老巢,还有机会和离吗?换句话说,若真和离成功了,官府认她的和离书吗?
不过考虑这些无甚意义,毕竟她的身为玉诏公主,前朝皇室唯一存在的血脉,是比韩翊还反贼的反贼。
而她的夫君,专抓反贼。
颜玉皎闭上眼,抱紧了楚宥敛,喃喃道:“是啊……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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