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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之中,她意识到今天的力量似乎衰竭许多,但也不是就此无力的躺着任人侵犯,双腿使劲紧夹且再并拢了几分,手上的推拒仍持续着犹自不放弃挣扎,泪珠儿即在眼眶里打转,一小会儿泪水即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滑下,脸蛋儿见着悲戚之色。
“怎么哭了,你一向都挺坚强的,再说爸爸也不是要欺负你,我,我……”
话都未说清楚,见着佳人眉眼怅然,面色即顿,一时默然。
说来他是不再隐忍了,图穷匕见。
隐约也能猜到这可恨的公公对她的欲念,刚刚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春情,趁她迷糊时想再进一步。
娇靥冷冰的容颜直瞪着他,略显懦弱的脸上透出一股强烈的怒气,虽觉手劲无力,可她搏斗经验并没遗忘,一咬银牙,一反常态,只见玉臂由推改缠,轻易拉扯到他的脖颈往自己这边凑来,恨恨似的小嘴一口咬上他肩头,半分都没让他挣离开。
嘴还不能是武器吗?
她毕竟这是首次如此对付男人,这样接触难免太过敏感,上身保持挺远的,手与嘴更未敢过多的契合,仅仅支应着,甚至不敢太发力,两人间彷佛还有空气墙隔阂住。
她对于公公的敬意仍存,这一下只想给点警告,让他适可而止。
因事态的紧急,迫使她做出相应的抵抗,说来她并不嫌恶其它的接触的,只是翁媳的分际犹在,不想去冲破这层道德上的沉重枷锁。
这用力的咬一口,瞬间让他痛的睁大双眼,然而,这会儿他的面容并未出现明显的扭曲。
似乎在贝牙嵌入后,她便停止了用力,从旁观角度看来,彷佛像小嘴含住男人肩膀的模样,毫不显得震撼,反倒带着一丝情趣,像似对情人撒娇或是那种事后温存的小暧昧味道。
“疼吗?刚刚问过你,说好要进去的?很怕疼吗?”
他皱眉询问着。
“不,你乱…说…我没有…你…快出去,快出去!
我不要了!”
她大声嚷嚷,满脸委屈道,后又懦懦说道:“……我不怕痛……”
出去?!
可是你先说“好”
的。
现在又说“不要了”
便反悔?
在问你疼不,你又不怕痛?
怎么这么难侍候,明明她先前表现有需求的,这不调戏老人吗?!
这一边,被她又抓住的手臂,突然感觉一阵刺痛;女人能用的武器已淋漓展现出威吓。
又一痛,手臂只觉得被尖锐的指甲使劲捏的生疼,甚至还嵌进肌肉里,这下比刚刚肩头那一咬还痛,让他眉头都皱成麻花。
其警告的意味是层层增强,这也让他意会到她正严肃表达出自己不要。
只得改采“拖”
字诀,连忙压下心底的一抹躁动,直起身子,让自己阴茎脱离玉门洞口,向儿媳问道:“好,是爸爸误会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听到这话她呆了呆,抬眸之时,看向他那双炙热而抑制的眼神想着公公也不是那种霸道会去践踏女人的人。
对她挺宠爱的,这时他还主动倾前要为她揩拭脸蛋上的泪珠。
明显的她已加大防卫心思,看到他趋近立即惊恐无比地摇摇头,吓得她缩了下去,双腿更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他一下又戳进去。
“好了,别哭了。”
“你还想…要,要我…原谅…别想找借口了,你肯定…蓄谋……已久。”
也不管女性那自卫性保护的动作,借由轻咬玉肩的动作,他并不担心儿媳会停止这场暧昧关系。
毅然再次上前搂抱着她,柔声道:“好了,小语,每个男人…见了你…,乖,爸爸不说了,就听你的,不进去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们再来吧。”
这妥协很无奈,又想得到她,又不得不考虑她的感受。
可以说处在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态中。
“你抱就抱,别…别乱动…我们…不会…已没有下次了,我,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