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郎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其阴户,早已淫水汪洋。
赵氏道:“妾倒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
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操你那水帘洞,若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
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妾不再斟酒哩!”
大郎故意问道:“却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
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
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
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穴亲近,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
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吸不休。
霎时,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
遂将其裤儿卸下。
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
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
赵氏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
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
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
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大郎坐上。
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于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