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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连拨出第二个、第叁个——实验心理学者钟问之的女儿、量子测绘员玛丽娜的前夫、深空建构学者戈尔巴乔夫的弟弟。
全都一无所获。
扬西站在她身后,看着通讯记录一页页消失。
他没有说话,只将另一台终端的屏幕调亮,默默同步她每一次尝试后的数据变化。
拨通了二十几个电话后,明达的指节停在下一个拨号前,光标在“确认”
键上悬着。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她低声开口。
扬西将资料页翻到最后,平静地答:“根据声纹反应和语速对比,大多数人没有说谎。”
“那就是不知道。”
明达眼神垂落,她没有继续拨号,只将那张卡片缓缓划出通讯列表。
每一条线索都指向一种刻意的沉默,而她再往下追,就只能踩进别人的哀痛里。
“继续追问也没意义了。”
她轻声说,把与家属通讯的界面关掉,“他们失去了家人,没必要再被迫重演一次失去。”
她站起身,椅背在她离开的瞬间弹出一点声音。
房间里恢复寂静,唯一还在运转的是服务器里残存的调取进程。
扬西的脚步声从远处靠近,步频轻缓,不带打扰意图。
他手中端着一个灰白色陶瓷杯,杯壁薄薄泛热,表面浮出雾气。
他停在她身边,声音被刻意压低:
“你忘了喝这个。”
他将杯子递过去,手掌略微托起,维持在她最容易接过的高度,“温度我一直保持着。”
明达抬起眼,看见那熟悉的杯型,是他几个月前为她定制的,容量、手柄倾斜角、内胆材质都按她最舒适的参数调整过,说这些小细节有利于保持愉悦。
她伸手接过,杯壁的热度在指腹处聚了一会儿,还未散尽。
那股熟悉的热让她身体发出极小幅度的轻颤,眼圈忽然发涨。
扬西看着她的侧影,他知道她很快就会重新排演出另一条思路——她的脑子永远不会让悲伤停留太久,它只会将悲伤打包成命题,再以问题的方式重新抛出。
可这个命题,现在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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