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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云深像是抓住了许小真的把柄,暗暗松了口气:“这不叫威胁,我们这种人的命不值钱,你自己承认了,换家人安安稳稳多好。”
许小真冷笑:“你以为你的下场就会好吗?他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你来见我?当然是因为把你和我挂上钩,下次就有机会把你推出去了。
我劝你当人,你偏要得意洋洋告诉我怎么当狗才是一条好狗,晋云深,自甘下贱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晋云深愕然,追问:“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你也参与其中了,难道不知道其中水有多深?”
他心中有一瞬间的惶恐,一个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许小真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性命和安危,这一切难道都是他自己刻意为之?
他心中卷起的惊涛骇浪几乎将他淹没,又听到许小真平淡的声音,问他:“你见过钱吗?”
晋云深不明所以,难道还有人没见过钱吗?
“邮轮飘在海上,红色和绿色的钞票从顶层三十米高的露台上往下密密麻麻的洒落,掺着碎钻,落到旋转大厅上,钞票雨撒满整十首圆舞曲;一发烟花二百万,三百发,连续放四个小时,这些我都没瞧得上,你以为一个屏风就能让我甘心卖命吗?”
晋云深听着,好像钞票钻石雨和六个亿的烟花已经呈现在他面前,纸醉金迷的场景让他下意识屏起呼吸,憋得脸发红,良久才看向许小真:“我不明白。”
如果有人愿意用这么多的钱砸他,捧他,他要什么没有?至于这样不要命?
为什么?为了可笑的理想吗?
“人的想法,你不理解也很正常,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要完了。”
“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怕他早做准备?许小真,你手也不干净,你也会死!”
晋云深摇摆了,如果许小真有把握把四区这座毒窟连根拔起,他到底要站在哪里,才能不被波及到?
他起身,愤怒地看着他:“你真是个麻烦精,非要弄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然后转身离去。
许小真无所谓地扯扯嘴角,指尖在虚空打了一个小小的叉号。
沈冽,不好意思,坚强一点吧。
许小真的话原原本本传到了闻从晟耳朵里,他有和晋云深一样瞬间的惊愕,却依旧不曾慌张,上下打点,动用关系。
像一台腐朽流脓的机器,缓慢运转起来。
当天晚上,沈冽被一群受害者的家属绑架,与此同时,消息传到了正在被审问的许小真耳朵里。
夏天,本就炎热的审讯室里被开到四十度高温。
许小真垂眸坐在椅子上,汗水浸湿了衣衫,黏腻腻地贴在身上。
“署长和总执行长大人不允许在审讯时对您用刑,但是天气有些冷,不介意我们温度再调高一些吧?”
审讯员彬彬有礼地询问,手上动作却不含糊。
第124章
“你们想让我承认什么?”
许小真感到自己热得近乎脱水,许久,动了动干涩的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当然是你做了什么,就承认什么,坦白从宽别牵连家人,”
审讯员依旧笑着,“有些热是不是?”
说着拎起旁边的冰水,哗啦一下浇在许小真身上。
一冷一热的极端温差下,许小真的身体像被剥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疼。
这只是审讯时最低级的招数,多少不见血的还没用在他身上。
许小真打进来就知道,不受点苦根本没法出去,出去了也不好交代。
沈冽被绑架后,外面的舆论风向扑朔迷离,形成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不停地争论碰撞。
有的说许小真是被人陷害的,他是个好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另外一部分则是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把他打成一切的罪魁祸首。
明知道真相的官员也缄默不语,不止怕引火烧身,更知道真相能引起山崩海啸,根本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政府形象崩塌,群众信任动摇,这对帝国稳定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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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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