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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揉了揉额角,长长的叹了口气,依照屠将军那个弟控的恋爱脑性子,若是知晓宝贝弟弟给自己做骑奴,恐怕要直闯太宰府也说不定。
刘非无奈的道:“太宰府甚么都有,不缺床褥,小衙内不必带这么多家当。”
屠怀佳一听,欣喜的道:“太宰,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下来了?”
刘非点点头。
“太好了!”
屠怀佳兴奋的道:“那我住哪个屋舍?”
方思给屠怀佳收拾了一处屋舍,就在刘非隔壁,屠怀佳兴致勃勃的住进来,一点子也不像是离家出走的模样,反而像是小朋友春游……
叩叩——
是敲门声。
刘非走过去打开舍门,便见到屠怀佳一身白色的内袍,披散着头发,怀里抱着一只软软的头枕,可怜兮兮的道:“太宰,我有点子睡不着,能不能进去与你谈谈天?”
刘非:“……”
刘非无奈的让开一步,道:“进来罢。”
屠怀佳连忙挤进来,把门关上,话痨一般笑眯眯的道:“太宰,我方才去了一趟马厩,看了看你家里的马匹,给它们重新调配了一下草料,明日开始便按照这个新的配方放草,不出半个月,保准叫你家的马匹白白胖胖,矫健过人!
我还……”
他的话到一半,刘非递来一杯温水,幽幽的道:“为何离家出走?”
屠怀佳的嗓音顿住了,张了张嘴唇,很快又恢复了欢脱,道:“当然是因为我哥哥要娶妻了!
太过分了,说好了只宠着我一个人呢?这若是娶了妻子,往后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了,才不给他好脸色看!”
屠怀佳叭叭叭的说了一大串儿,刘非淡淡的道:“你其实是不想拖累屠将军,对么?”
屠怀佳再次陷入沉默,过了良久,“哈哈”
干笑了一声,笑容仿佛旱灾过后的河床,充斥着无奈与疮痍。
“哥哥他……”
屠怀佳垂下头,紧紧握着手中的耳杯,指甲掐的泛白,颤声道:“我听说……哥哥他为了我顶撞了陛下,陛下令他禁足到迎亲之前,他现在困在府中出不来,我便跑了,他见不到我,或许……或许能冷静一些。”
“其实……其实……”
屠怀佳的嗓音颤抖的更厉害:“我的确是个外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儿,陛下不杀我,已然很是仁慈了,我没有太多的奢求,便算陛下可以容忍,屠氏的族人也不会容忍,哥哥为了我这样一个人,不值得……当真不值得……”
刘非心窍微动,轻声感叹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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