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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奉完茶后就离开了,骆长青三人左等右等,却始终都没等来城主召见的消息。
又过了一会儿后,周平铠就坐不住了。
在他的认知里,城主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摆谱的人。
特别是自己在来此之前已经有过报备的情况下,对方更不可能把自己干晾在这里,连句传话也没有。
“你们在此稍候,不要到处乱走,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丢下这么一句后,周平铠就起身离开了。
在他走后约摸着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骆长青唤醒已经在旁边闭目盘膝的祁欢欢:“回去再修炼吧,咱们先去助周司长解决难题。”
“什么难题?”
祁欢欢睁开眼,好奇扭脸。
骆长青强忍着想要伸手去挠对方双下巴的冲动,柔声道:“以周司长的身份,前来城主府汇报残剑一事怎会有此冷待?”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出去这么片刻都没能回来,八成是遇到棘手之事了。”
两人边说边走,祁欢欢又问:“他会遇上什么难题呢?冷着咱们该不会是城主的意思吧?”
骆长青心里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以郑百江的性格,他若是想要敲打镇魔司,根本不会用这种无关痛痒的法子。
如果自己没猜错,周平铠此行遇到了难缠小鬼的机率还更大一些。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不管在哪都避免不了会碰上这种事。
这里边的分析太多,骆长青不打算让祁欢欢为此费神,于是只道:“咱们过去瞧瞧就知道了。”
两人走出会客厅,沿着门廊走出老远,都没有遇见一个人影。
直到快要离开会客厅所在的庭院时,才透过一个青石拱门,看到了周平铠的身影。
周平铠与另外几人站在拱门外,看上去正在争执着什么。
青石拱门周围设有阵法,能将绝大部分的噪音及波动都屏蔽在外。
是以,骆长青两人之前并没有听见庭院外的争吵。
现在离得近了,又有意用神识相探,才听清外面的动静。
周平铠压抑着愤怒的质问率先响起:“我来此一事,郑城主早已知晓,你们再三阻拦,甚至还妄图私设禁锢,究竟是何居心?你们是要造反吗!”
话音刚落,一道陌生的男声便不疾不徐地道:“卑职也是职责所在,周司长大可不必在此闹腾。”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郑城主正在接待贵客,无关紧要之事都得往后排。”
“还是周司长认为,你的事比郑城主的事更重要?”
最后这一句话,可以说是血口喷人了。
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不能容忍下属凌驾于他之上。
这既是往周平铠头上扣帽子,也是对其先前那句‘造反’的反击。
一门之隔,骆长青眉头微蹙。
碰见这样的软钉子,今日之事还真不好办呢。
对方若是在规则之内进行刁难,自己这边退让或周旋,都可能引来对方的得寸进尺。
硬碰硬的话,到头来仍是自己这方理亏。
正想着,拱门外又有着熟悉的声音传出:“我说周司长,您还是回屋歇着吧,陈侍卫长正配合提刑司办案呢,您在这不依不饶的,万一要是妨碍了公务,小侄这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的。”
听见这个声音,祁欢欢的眸光当即就冷了几分。
那声音源自提刑司队长陶霖,当初自己第一日入走马城的时候,那蠢货就跑来惹事,差点被自己一拳打死。
如今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跑到周司长跟前跳脸来了。
另一头,周平铠被气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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