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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
‘
「我们走到老木家楼下已经一点了,我抬头,就看见三楼有一户还亮着灯,对照他给的地址和楼下的门牌号,如果没错的话,那就是老木的家。
于是我按了门铃。
原来他真的一直在等我们。
」
说到这里,钱鹤捂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你困了。
」柳琪说。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点头。
「没错。
但我也快讲完了。
之后的故事里,没再有什么生死攸关的时刻。
老木把我们安置在她家的客房里,那儿只有一张12米的单人床,但没关係,林楚一在家的卧室也只有这么小床,我们也不是没在那儿挤着睡过。
哪怕根本就没有空倒时差,我也还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没有做梦。
天快亮的时候,我突然醒了。
晨光透过百叶窗鑽进来,让我能勉强看清这间屋子的全貌。
林楚一背对着我。
意识慢慢回到身体,她好像在哭。
「我把手搭在她腰上,贴着她的背,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抖,我扶着肩膀,把她翻过来。
她手捂着脸,但哭声从指缝间传来,我瞬间就醒了。
「‘怎么了?’我悄声问,把她抱在怀里。
「林楚一松开手,把头埋到我胸前。
我紧紧抱着她,虽然不知道这哭声里的含义,只能轻轻抚摸她的背,小声告诉她我在这里。
林楚一不爱哭,我们谈恋爱那么久,我都不记得她哭过几回——当然了,可能在我面前她也没必要压着脾气,想生气就能生气,她不需要忍那么久。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钱鹤看向柳琪,后者机械地回应:「也许吧。
」
楼下院子里那几桌抽水烟的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酒吧里突然变得安静,背景音乐也不知何时从今夏流行换成了乡村歌曲。
侍者走来,为她俩添满杯中的水。
「所以她为什么哭?」柳琪问。
钱鹤正把最后一根烟抽出烟盒。
「她说,这个房间让她想起了成西核电站附近的那个家。
她感觉想爸妈了。
」
钱鹤把烟叼在嘴里,柳琪正好在把玩打火机,于是伸过手去,帮她点了这根烟。
钱鹤施施然吐出一口烟。
透过乳白色烟雾,柳琪见她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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