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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且清岿然不动。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者,冷漠地看着如疯子的归罗裳在他面前叫喊、撒泼。
归罗裳恨极了他这无情样,他强大无声的压迫感将她逼至绝路,无法逃脱。
她如同一只被主人囚禁在笼子里的兔子必须要在他的眼色和指令下讨好生存。
这让她又想到了之前不堪、懦弱的自己。
恶心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头,巨大的落差感让她刹那间红了眼睛。
她尖叫着朝他扑了过去。
温且清毫不费力的按住了她抓狂乱舞的双手,手臂只轻轻一扯,归罗裳整个人被扯跌进他宽大的胸怀中。
“王八蛋!
你放开我!”
她屈肘撞击他的胸膛,温目清没躲开,闷声受下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只是目光愈发的冰冷。
“好玩吗?”
温目清冷声道,扯住归罗裳的话腕,然后顺势向上一抬,她的双手立马被吊了起来,像个被审视的犯人。
“呸!”
归罗裳红着眼,毫不客气的朝他脸啐了口唾沫,只是两人离了些距离,再加上温且清本人太高了,唾沫没如她所愿落在他阴沉的脸上,而是沾在了温且清身前的西装上。
“……”
温且清无言垂眉,暼了暼自己身上的“好杰作”
。
情绪稳定的扯过归罗裳的外套的一角默默地擦掉身上的痕迹。
他敢保证这女人是故意的。
因为她明知道他有洁癖。
呵。
…
“你他妈就是个垃圾,你活该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唾弃之中!
温且清,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归罗裳被气疯了,挣扎的力气也大了许多。
见状,温且清少有的露出了一抹嫌弃地神情,又一次将女人往旁边一扯后,迅速地放开了束缚她的手。
没了支撑点的归罗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嗯——!”
她吃痛地皱紧了眉头,看起来寡淡的脸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手肘和膝盖与坚硬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此时的她只觉得身体四处都窜着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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