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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国公短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手腕一抬收笔,随手将笔放至笔架,也没看自己刚写好的字一眼。
他拿过湿润的布巾擦拭手中的墨迹,缓缓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了。”
谢翊戳花瓶的动作一顿:“……”
片刻后,他敛起眼中的晦暗神色,转头还是原来那般轻松的态度,笑道:“爹,这个花瓶不错,我拿走了。”
谢国公不置可否。
他擦了手,见谢翊揣上花瓶就要走,又把人叫住:“站住。”
“我话还没说完。”
谢翊只好停下脚步,转了回来:“爹,你还有什么事?一口气说了。”
谢国公睨着他,从写字的桌案后踱步走出,翻起两个茶碗,提起茶壶倒茶。
倒第二杯的时候,谢翊把茶壶接了过去。
父子二人说事,书房附近的下人也早早被屏退。
两杯茶水斟满,谢国公示意他坐下,端起茶盏抿了几口以后,他才开口:“再过些时日,就是你父亲的忌日。”
“……”
谢翊垂下眼,看着杯中浓色的茶水:“我知道。”
“今年也还是去金云寺?”
“今年……不一定。”
谢国公侧目。
金云寺里供着一盏无名无姓的长明灯,往年,每到入夏,快到那人的忌日时,谢翊去给那盏长明灯添灯油,顺便在金云寺小住一段时日。
金云寺里有他一间厢房,他无牵无挂,一住就是数日,住到腻烦了才走。
但今年与往日不同。
今年他身边多了一个小娘子。
谢翊摩挲着杯壁,心想:总不能把人丢在这儿,他自己去住佛庙吧?
他又不是真和尚,六根不净,没出家。
谢国公又道:“听说你最近愿意喝药了。”
谢翊:“……”
谢国公威严深沉的眼中露出一点促狭笑意:“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
谢翊脸色微微僵硬,口中还是那句话:“天干气热,我喝几副药清清火。”
什么清火药,要一日三副,一日不停?
谢国公没拆穿,正如他以前也不管谢翊不喝药一样,现在也不管他喝药。
他只是话着家常:“你怎么又肯装了?”
装什么?
自然是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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