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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茶一直都是苦的,只是陛下不常喝,所以有些喝不惯罢了。”
果然习惯是一股可怕的伟力。
“人们总是用习惯的目光去看问题,把那些成见一日日积累下去,堆成一座翻不过的高山”
,江弃言一点点饮尽,“可如果他看到朕的不同,朕是不是就能打破成见?”
江弃言看着长生迷惘的神色,沉默了。
长生也不是他倾诉的对象,长生的认知太浅薄了,很多话都不能理解。
等内阁章程出来,先生看到后,会不会明白呢?
他给皇权戴上了锁链,先生会不会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
毕竟先生怕的,不就是可以主宰生死的皇权吗?
等内阁制度完善、施行,先生担忧的这个问题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到那个时候,先生看他的目光,会不会有所改变?
别再忌惮他,如江蒲两家多年来的互相忌惮一样。
除了你死我活,他们还有别的路的,真的。
他已经先走在前面了,只要先生愿意跟上他,他们可以逃离黑暗的过去,奔向光明的未来。
可是,先生不敢信他,不敢贸然踏上这条全新的路。
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说服先生试一试?还要多久才能等到先生牵起他的手,陪他一起走到天亮?
江弃言心底忽然升起一阵烦闷,近日总觉得心神不宁,隐隐还有头疼之兆。
是忧思过度吗?还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长生……”
江弃言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他打了个哈欠,感到实在撑不住了,“朕有些困乏,就在这睡一会,拿个毯子给朕盖盖,然后别让人打扰。”
长生“哎”
了一声,很快办妥。
江弃言裹着毯子,趴在石桌上,睡颜很安静。
只是他临睡着前,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有种坠崖般的下落感,胸口闷闷的如沉在海中。
这种感觉,不像正常的入睡。
但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眼睛一闭,浓浓的困倦袭来,眼皮就睁不开了。
江弃言沉沉睡去。
长生端走茶杯,不多时,重新换了个杯子回来。
三日后,清苑县,马五十一站在文院门口,如今的他终于换上了童生服,他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文位服,认认真真守着文院大门,以防拜神会过来闹事。
文院内,蒲听松与县令李山正在交谈。
“邪教的入侵和传播速度实在太快,他们无恶不作,以替天行道的名义烧杀抢掠,手段诡异莫测,下官派去的探子全部失联,大人,这……”
“可知道他们大范围传播的途径?”
“暂时不知”
,李山也很纳闷,这些百姓平常也不出远门,消息又很闭塞,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拜神会?
“近日有如庙会那样的活动,或者请过戏班子来唱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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