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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见她许久未归,在前堂等得昏睡过去,她将孩子抱回寝屋歇下,又回到前堂抓药包药。
裴出岫亲自给林知秋取了几帖药,拿黄麻纸仔细包好,再将医典中提到的熏目之法誊录下来,与几包药材捆到一块儿。
整个医馆静悄悄的,在忙于手上这些事时,她的心绪似乎也渐渐平静下来。
夜里她怕惊扰阿福,宿在男人养伤时待过的药屋。
这屋子里似乎还留有属于男人的气息,躺下后她倦得直接合衣睡了过去。
睡梦中,那个躺在那红幔珠帘后的伤重男人变成了林公子的模样。
他气息微弱地低吟唤疼,她一时心头绞痛,握着剪子的手止不住地剧烈颤动着。
再之后,男人簌簌落着泪凄声问她,勾栏中人是否污秽不堪?
她在睡梦中不安稳地拧着眉摇头。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裴出岫浑身变得滚烫,这些日子她已强撑到了极致,终是得了伤寒害了病。
沐春堂连着阖馆三日,阿福始终守在医馆不肯回家去。
她这病来得急猛,初时头痛欲裂,接着便不分昼夜地咳。
裴出岫担心把病气过给阿福,这三日除了送汤药与干粮,不让她进入药屋半步。
浑身乏力地躺在那小榻上,她时常会想起林公子。
不知他伤势恢复得如何,每日是否服了药、熏了目。
宋二虽平日里看着不够稳重可靠,但若是上了心定然会将林公子照顾地十分妥帖。
她没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三日过后,她终于有了些气力,能下床走动,在阿福的帮衬下到前堂看诊。
午时刚过,宋宅遣了人来到医馆,是个神色肃穆的中年女人,看着像是宅院的管事。
见到裴出岫,她面色沉沉地直抒来意,“裴大夫,主子唤我来请您过府一趟。”
裴出岫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忍住一阵突如其来的咳意,帷帽下的脸色陡然一变,“可是林公子的伤病有反复?”
那管事又摇头又叹气,“林公子每日服药,身上的伤无碍。
只是他不肯进食,人看着精神不大好。”
什么叫不肯进食?
裴出岫一边吩咐阿福歇了医馆,一边裹了厚氅跟着她往外走去。
她蹙眉思忖,“裴某开的方子中并无不利脾胃的药材。”
管事恭谨地请她上轿,神情是欲言又止,“还请您亲自去看看林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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