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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缓缓将头低下,此刻也是硬着头皮将事情解释了一番:“我一早去北院时,屋内便没有人影,后来才知小姐是跟着夫人去清平了。”
“……”
书房内有过一刻寂静。
陆祈本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却只是轻叹声气:“罢了。”
他又道:“阿念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
大景将年满十五的女孩视为及笄,女子及笄的另一层含义是长大及谈婚论嫁。
妹妹始终是需要自己独立的。
陆祈照常进了书房,先是处理白日堆下来的事务,等一桩桩事尘埃落定下来以后,他抬眸,天色竟不知何时黑了。
月光落在窗前,皎白色像层薄纱,他将青竹唤来,问他此时是几刻。
“要到三更了大人。”
*
到了施粥的时间,寺中的几个小师傅煮好了白粥,用水缸当容具,在一起将这几缸白粥端去门外。
那些好不容易才讨要到吃食的百姓见状,都一窝蜂挤过来,小师傅只好让他们别挤,一边念着“善哉善哉”
。
但场面还是有些混乱。
陆念安刚睡醒,此时站在一侧,悄悄探头往外看。
今早住持说,无家可归的人可唤做流民。
但那些人原本也有自己的家的……
粥摊前,方丈还是努力维持好秩序,这会儿一人施粥,两人站在队伍的末端看护。
下午的寺中,雾气完全散开,高大银杏树旁已经排起长队,白粥的香气散开,婴儿的哭声渐渐平息。
只队伍前进的有些慢,陆念安侧头看过去时,那施粥的师傅好像有些忙不过来。
见状她满脸纠结的原地踏步。
秋菊抱着个匣子走来,正巧将她这副模样收入眼底,凑过去轻声道:“小姐看看,这些银子要如何分?”
日光透过云层,匣中碎银沐在光影之下,波光粼粼,可真好看。
陆念安回过神,开始数匣中银子,数到一般艰难地皱起眉,最后犹豫着说:“可以换成铜板,然后一人分一串?”
“……”
秋菊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这次只备了这些银两,她干脆点头:“那秋菊叫人去山下换了。”
她匆忙着来,又匆忙着跑回去,门前的空地旁,便又只余下陆念安一人。
但等她再次抬起头时,清平寺那棵银杏下,多出一道素白色身影。
那素色身影白而纤瘦,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可当她混进施粥的摊子里时,纤瘦地手腕又很有力量。
她完全不嫌弃那些流民,帮小师傅将粥分给大家。
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队伍的末端渐渐走动,再不似方才那般拥挤。
陆念安怔怔地看着她。
崔涵一直是上京中,标准的大家闺秀,说话又轻又柔,平日里喜茶,吟得了一手好诗。
这些是嬷嬷同陆念安说得,现在陆念安又发现,崔姑娘还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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