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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霜白越是这样,就证明三娘失踪的事越不简单。
甚至,三娘很有可能已经……
这时外面小厮又来敲门道:“公子,祁公子出门去了。”
柳赋云深吸了口气,道:“以后不必再盯着他的行踪了,也不要再让人来打扰我。”
祁霜白到达约定好的酒楼雅间,进门就见傅五娘正在那里煮着茶。
若是不说其他,单单只看容貌,傅五姿容相对于傅三来说,要差上太多。
只可惜,傅三是个结巴。
一个结巴,又怎配当他祁霜白的正妻。
“好茶。”
祁霜白进门便赞道。
“你又没喝,如何知道这是好茶?”
傅五娘轻笑。
“你煮的茶,定然是好茶。”
“花言巧语。”
话虽然这么说,傅五娘脸上仍旧绽出笑容来,“柳五那边,三娘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我看他应该是起了怀疑。”
祁霜白仍旧漫不经心道,“不过找不到尸体,也没有证据,就算怀疑又有什么用呢。”
“说得也对。
我那三姐还真是好本事,人都死了,还能扒拉着一个男人为她忙前跑后,连科举这等重要的大事都不在乎。
女人哪,真是有了一张好脸就有了一切。”
傅五娘想到姐姐,脸上笑容就冷了下来,“真想让他看看三娘被狼撕碎的样子。”
“又在吃醋。”
祁霜白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和一个死人较什么劲。”
傅五娘却拍开了他的手,正色道:“斩草要除根。
这次科举,柳赋云不能让他去。”
祁霜白笑容浅浅,眸色却格外深沉,“我明白。”
他绝不对让人破坏他即将拥有的一切。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后,傅五娘戴着帷帽先悄悄离开了雅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祁霜白脸上笑容未散,但是手却在面前的茶杯上轻轻一碰,上好的薄胎茶杯便摔落在地,茶水泼了一地。
“果然最毒女人心。”
虽然定国公府是个不错的梯子,但是这么一个枕边人,他觉得有必要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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