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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笑着:“是你的八百分之一?”
“那温总你呢?”
沈虞红唇勾起,带着嚣张的弧度:“也想做我的八百分之一吗?”
手上的力度蓦得收紧,握得人生疼。
沈虞蹙了下眉,放软了嗓音:“疼。”
温折脸上阴沉一片:“疼也受着。”
话是这么说,但终究是放松了力道。
修长的指节弯曲,握住她不盈一握的手腕,男人目光从她光洁粉润的指甲上扫过。
指甲上面做了美甲,还带着精致的小钻,亮丽到晃眼。
她向来爱美到极致,无一处不精致。
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娇气却又霸道,吃不得一点亏。
男人眼神由浅变深。
沈虞被他抵在电梯壁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不知怎么,手腕和他相贴的那一小寸皮肤开始烫,灼烧。
这男人看起来全身都冷,体温却很高。
靠近时,沈虞口干舌燥,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
她目光虚虚地越过他挺括的肩膀,落在电梯侧面上。
那里显示温折刚刚按的楼层——
二十四。
是他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沈虞眼睫微颤,有些怕了。
她最近蹦跶得太厉害,温折要真把她拖进办公室折磨一顿,她连冤都没处申。
气势渐渐弱下来,“温折……”
“没有八百。”
她扯扯他西装下摆,眼睫耷拉着:“只有你一个。”
“不对。”
她又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连你也还不是我的。”
温折垂眼看她,目光仔细地逡巡她眉眼。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女人,一瞬间收了爪子,乖得像只小猫。
女人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右手微微挣脱他的掣肘,转而反握住他的,慢慢穿进掌心。
与此同时,在他耳边低语,像是喟叹,像是渴求:“所以,你什么时候是我的啊?”
似燎原般的火焰撒在草原,水滴落在上面,顷刻间蒸。
温折呼吸一滞。
他抬起沈虞精致的下巴,指骨用力到白,眼中迸出摄人的温度,一字一顿警告:
“我最后说一遍,不要招我。”
沈虞轻笑,右手轻轻环住他脖颈,再次凑近距离。
一瞬间,连呼吸都在咫尺之间。
“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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