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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宪这才打上了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肉缝足有一指多长,被扩张之后,更是如一张张开的嘴巴。
被李常宪缝上一针之后,中间虽然闭合起来,但上下两侧依然扩张着,由一个大裂口,变成了两个小裂口,像是一个葫芦样子。
李常宪见了,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穆桂英道:“这还是不够,看来还得再多缝几针才行!”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害怕,疯了似乎大叫:“不要!
不要在继续了!”
李常宪没有理她,拈起穆桂英左侧的阴唇,寻了一个小裂口正中的位置,又是一阵扎了进去。
“啊啊!
啊啊!”
穆桂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用屁股不停地撞击在身后的针头上一般,“不可以!
求求你,不要!
求你住手!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啊啊!
好痛!”
李常宪听了这话,笑道:“哟!
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道,“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出自身体本能脱口而出,但为了让自己的小穴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道:“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好听我的吩咐!”
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啊!
你这狗贼!”
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即便受些屈辱也在所不惜。
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道,顿时羞愤。
但是她的羞愤只持续了很小的一瞬间,紧接着就被接踵而至的疼痛湮没了。
当李常宪将第二针缝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子都叫哑了,身体也渐渐松软下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
她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残余的精力和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地侵蚀她的身体。
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也算坚强,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物之下,想不到这疼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小穴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下了另一半的口子尚敞开着。
“不……不……”
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处对于女人来说极其敏感,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
每一针下去,都足以给她浑身痉挛的剧痛。
她恐怕在血还没有流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整个身体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下体,却依然血淋淋。
整个人似乎正处于血与水交融的状态,样子极其诡异而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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