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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主动做出让步,也就等于向谢文东投降,这当然是件喜事,可接下来谢文东忙的焦头烂额。
想全面接收偌大的南洪门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在争斗中,南洪门实力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散布在各个城市,别说谢文东这个外人无法全面掌握,即使是让南洪门内部的头目将这些分散势力一一找出都很困难,更何况大部分的分散实力并没有因为向问天的投降而放弃对北洪门的敌视,依然将其视为劲敌,南北洪门之间打的争斗已然结束,可小范围的冲突却从未断过。
当然,南洪门在各地的分散势力对谢文东构不成太大威胁,也动摇不了南北洪门一统的趋势,只是谢文东对他们很头痛,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想将其一一收复得颇费番精力和功夫。
向问天投降后,谢文东并没有立刻离开广州,一是局势还没有稳定,再者他还想重整洪天集团。
有了向问天给他的股份,谢文东已成为洪天集团最大的股东,他本有心将洪天集团并入到洪武集团旗下,可想喻和李晓芸二人一请教才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洪天集团是上市的开放型企业,而洪“光光手打”
武集团是封闭的家族式企业,两者若是合并,洪武集团就得被迫上市,而反过来再看,那更像是洪天集团把洪武集团吞并了,这当然不是谢文东想要的结果。
他笔下的白道企业已经足够庞杂宏大,有东兴集团,洪武集团以及后来居上的东亚银行,现在又多出个洪天集团要去照顾,劳心劳力,这时他才现,原来向问天送给他的并不是一个“大馅饼”
,而是一个大包袱。
白道上的生意虽然不尽人意,但好在还有喻,李晓云等这些商业天才协助他,省了不少心,但黑道上的事他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私下里,谢文东找来东心雷,任长风,张一,孟旬等亲信,商议如何对付南洪门那些四处作乱的分散势力。
东心雷,任长风,孟旬三天的意见一致,都主张对抱有敌意的南洪“糖糖手打”
门势力彻底消灭,减少麻烦和变故,只有张一认为不妥,不管怎么说,南洪门已经一统了,南洪门人员也算是自己人,将作乱的分散势力全部消灭,恐怕会落人口实,也让那些投靠过来的你那洪门人员心寒。
对他的说辞,孟旬不以为然,他含笑说道:“正因为南北洪门”
已经合二为一,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时候谁再站出来搞乱挑衅,无疑就是背信弃义,是叛帮,按家法处置,也应是罪责当诛。
谁若是敢对此说三道四,正好可一并除之。”
张一闻言,眉头皱成个小疙瘩,孟旬说的是没错,合情合理,但做起来是在太傻了,南北洪门刚刚统一,而南洪门又是头像的一方,人心浮动,若真按照孟旬说的这么办,不知得除掉南洪门多少人,甚至会演变成一次对南洪门的大清洗。
他为难地看向谢文东,后者倒是满脸的轻松,瞧着二郎腿,有一口没一口的休闲抽着烟。
从心里来讲,谢文东是一百二十个赞同孟旬的说法,他为人谨慎多疑,向来重用信得过的兄弟,前阵子之所以愿意接受投降的南洪门人员,仅仅是做个姿态,满足战时的需要罢了,现在向问天已经投降,南北洪门大致上完成统一,南洪门人员在他眼中就成了多余的累赘,不定时的炸弹,当然是除之而后快。
她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对洪门内的南洪门人员进行一次大清扫,现在来看,这次倒是个好机会。
谢文东虽然没有表态,衣服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孟旬最了解他的心事,“余干禾山人手打”
后者笑道:“现在南洪门人员对我们的敌意仍然很大,这次清理南洪门分散势力,只要手腕稍微强硬一些,就会把事情扩大化,届时,相比会有很多已经投降的南洪门人员站出来反对,我们亦可借此机会,将这些人统统提出社团。”
张一看着孟旬,暗暗苦笑,喃喃说道:“南洪门既然已经投降,其上下人员就是我们自家兄弟,对自己人使用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过分了……”
他话音还未落,始终未开口的谢文东突然说道:“谁承认他们是自家兄弟?南北洪门之间的仇恨太深了,成见也太深了,勉强在一起共事,日后难免会出现矛盾,有矛盾就会有问题,有问题就会有争端、有纷争,能早日解决当然最好,妇人之仁只会留下后患。”
顿了一下,他探身掐灭手中的香烟,然后站起身形,笑咪咪地说道:“我看,就按照小旬的意思做吧,各位兄弟的意见呢?”
说话之间,他环视在座众人。
话已经说到这里,傻子都能看出谢文东的本意。
原本就打算使用强硬手段的东心雷、任长风自然没有意见,跟着起身,振声说道:“没意见,东哥,只是些南洪门的虾兵蟹将,铲除他们和捏死只蚂蚁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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