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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克制如黎晔,这一晚也没能控制住自己。
自从他们回到深市,左沐进入半封闭训练,黎晔每天都会想起他们住在那栋小楼里的两天一夜。
左沐太诱人,像是某种致幻上瘾的源,他压抑的呼吸,闪动的睫毛,抓住枕头时绷紧的手指,微微颤动的肩胛骨,都让黎晔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时间在亲吻和拥抱中变得黏稠模糊了,分不清是你的我的,他们把自己一切献出,只为与对方交融在一起。
当沉慢的意识渐渐回笼,黎晔揽着左沐,低声和他商量,“我们换个床。”
左沐呼吸未定,手指尖都是酥麻的,黎晔把他的昏沉当作是默认了,待到左沐在怀中睡去,黎晔上网订购了一张实木床,加急两日内送货上门安装。
隔天上午左沐没有按时去球馆,袁志体谅他近来练球辛苦,也没打电话催促。
直到下午一点左沐才背着球包姗姗来迟,袁志问他原因,左沐叹了口气,说,“快到比赛了,紧张得睡不着觉。”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忍着浑身酸痛走进更衣间。
昨晚的事他不愿多想,距离在会所的初次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他们的自制力形同虚设,黎晔把他折腾到半夜才睡,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后来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这天左沐跳过了体能训练,只练了两小时的趴台,结束训练时他收到黎晔的信息,问他次日的航班号。
左沐纠结一会儿,还是拒绝了黎晔送机。
比赛结束前他不能再和黎晔见面。
他们刚有了深入关系,就算理智在线,身体里仍有太多冲动不受控制,有时就只是眼神碰一下,也可能引燃火花。
一个心猿意马的球手是无法专注比赛的。
这天晚上左沐躺在床上,脑子里闪过的仍然是前一晚的画面碎片,后来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在打一场一对多的车轮赛。
每张球台边都站着不同的对手,而黎晔是最后一个。
前面的几场比赛他都取得了胜利,当他走到黎晔跟前,黎晔手里没拿球杆,却对他伸出手,说,“抱一下。”
左沐陡然惊醒,坐起在凌晨四点的昏暗中,心下一片茫然。
黎晔尊重左沐的意思,没去机场送行,只在航班起飞前给左沐发了条信息。
左沐和袁志一起上了飞机,在首都机场转机时遇见搭乘同一航班的徐畅然。
相较于徐畅然的热情,左沐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
徐畅然和他的教练坐在商务舱,左沐和袁志坐经济舱。
12小时的飞行时间,商务舱和经济舱原本互无来往,但是飞行过半,徐畅然主动到经济舱来找左沐聊天。
左沐把眼罩掀在头上,隔着飞机走道与徐畅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周围的乘客大多熟睡了,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
徐畅然在左沐垂眸时,装作不经意地打量他。
十八岁的左沐还有种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气质,他肌骨清隽,眉目俊美又锐利,眼尾细长,睫毛根根分明,鼻梁薄而挺,徐畅然的视线最后勾勒了一圈他漂亮的唇线,迅速移开。
——这么出挑的一个人,却早已被人拿下了。
一想到这个,徐畅然眼色微暗,心里闪过一丝不快。
他和左沐聊了大约半小时,后来索性不回商务舱了,他坐在这个座位正好空着,空乘没有过问,他就连餐食也跟着经济舱一起吃,直到准备降落时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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