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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刚才那股压抑的悲伤像是被风吹散了些。
高中原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嚼得嘎吱响,含糊不清地问:“苏晴,你准备去哪个大学啊?”
满脸好奇,像个八卦的小报记者。
苏晴低头抿了口汤,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我爸妈已经给我弄好推荐信了,剑桥。
雅思过了就行。”
她顿了顿,抬头看了眼杨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薇坐在对面,端着碗假装喝水,眼珠子却在杨帆和苏晴之间转来转去。
她偶尔插两句嘴,声音脆得像炸豆子,“剑桥挺好的啊,比我们这的大学好”
她这话说得俏皮,可语气里藏着点酸。
说完她挪了挪腿,椅子底下发出轻微的“吱吱”
声。
她不太安稳,手悄悄伸到桌子下面,攥着一团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着大腿内侧那黏糊糊的痕迹。
刚才杨帆留下的东西还没干透,她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股湿腻,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渐渐地气氛总算松快了点。
可李薇却没接茬,低头抿着嘴,手指攥紧了卫生纸,指节都泛白了。
她一边为闺蜜要出国心里有点酸酸的,一边又暗自嘀咕:苏晴走了,杨帆这混蛋身边不就少了个黏人的?
她瞥了眼旁边的杨帆,眼神里藏着点幸灾乐祸。
李薇的左手边是杨帆,右手边是高中原,对面是苏晴。
她夹了块鸡翅塞进嘴里,嚼了两下,突然心里冒出一股火——杨帆这王八蛋,最近老不来找她,光顾着跟苏晴腻歪了吧?
她越想越气,趁着桌子底下没人注意,左手偷偷伸过去,精准地钻进杨帆的裤子里,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睾丸,像在试探,又像在挑衅。
杨帆正跟苏晴说话,冷不丁被这么一弄,差点呛了口可乐。
他身子一僵,扭头瞪了李薇一眼,眼里全是警告,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带着点坏笑。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腿微微张开,反倒让李薇的手更方便了。
桌子上面,他的手还搂着苏晴,装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低声哄道:“晴晴,到了剑桥可别忘了我啊,我还等着你回来给我当媳妇呢。”
苏晴被他这话逗得脸红,低头嗯了一声,压根没发现桌子底下的暗流涌动。
桌子下面,李薇的手指越发大胆,沿着杨帆的裤缝往里探,轻轻捏了捏那团软肉,又滑到硬邦邦的地方揉了两下。
她动作轻巧,像猫爪子挠人,痒得杨帆心底直冒火。
他咬紧牙关,面上还得装淡定,端起可乐又灌了一口,借机压下那股子冲动。
李薇见他这样,心里暗爽,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扭头跟高中原搭话:“哎,原哥,你说苏晴走了,咱们这帮人是不是得散了?”
高中原正埋头啃排骨,闻言抬头,油乎乎的嘴一张,“散啥散?不还有咱们吗?再说杨帆这小子还能跑了不成?”
他拍了拍杨帆的肩,满脸兄弟情深的模样。
杨帆笑得有点僵,桌子底下的刺激让他有点招架不住,偏偏还得回话,“跑不了,我这辈子就赖着你们了。”
他说这话时看了李薇一眼,眼底的火像是能把人烧穿。
杨帆靠在椅背上,手指懒洋洋地敲着可乐罐,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苏晴。
那张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舍,眼睫低垂,像是要把桌上的汤碗看出花来。
他突然起了坏心思,趁着高中原还在埋头啃排骨,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捏了捏苏晴的大腿。
苏晴身子一僵,手里的勺子差点掉进碗里,抬头瞪了他一眼,脸颊却不争气地红了。
“帆哥,你干嘛呢?”
高中原嘴里塞满了肉,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游戏,完全没察觉桌下的小动作。
杨帆咧嘴一笑,手却没收回来,反而更放肆地往上滑了两寸,“没干嘛啊,腿麻了,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