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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连连求饶,气喘吁吁地推着他硬实的胸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错了,你最好了。
别挠,痒,哈哈,痒啊!”
顾朗的胳膊还有点隐隐的疼,看她求饶也就不再闹,额头抵着她的,柔声问道:“还记不记得你给我洗衣服那会儿?”
小曼搂着他的脖子,笑道:“当然记得。
你骗我给你做了那么就得苦力。
没羞,欺负小孩!”
顾朗上初中那会儿,每天大汗淋漓的回来,球衣从来不洗。
顾母有次收拾他的东西,看到这个一向优秀的儿子竟然积了一大堆脏球衣。
联想到他那段时间花钱花的厉害,端庄的顾母终于愤怒了,扣了他的零用钱,并宣布一年之内不会再给他添置新的球衣。
顾朗最烦的就是洗衣服,又实在受不了脏兮兮的球衣穿在身上,只好去麻烦小曼。
小学时候的小曼什么都尝试着自己做,很高兴地接下了活。
一洗便洗到他高中毕业。
有时小曼抗议了,某狼便牺牲色相讨好一番,淳真的小曼甘愿接受压榨。
他的目光下移,顿在某处柔软上,故作迷惑道:“哪里小了?”
“你真是……”
小曼扬手要打他,又想起他有伤,握了握拳还是放下了,抬头在他颈上轻咬了口,“下流!”
顾朗笑得欢畅,在她脸颊上亲了口,“我可是回来了,可不能不要我。”
“什么啊?”
“不知哪个说的,”
顾朗尖着声音学她说道,“‘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等你了!
’”
小曼用了个她妈骂她爸的词:“死相!”
顾朗低头拿牙啃她的鼻头,“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一句话说的小曼心里微酸,是啊,她就是喜欢他。
年少的小曼将青涩的心事吐露给好朋友豌豆后,豌豆缠着她去高中部偷看顾朗,发觉他就是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校宣传栏获奖名单榜首的人物后,摇摇头,对她表示同情。
她一直以为顾朗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高如云端不可触摸,现在才觉得,虽然他没有等着她,却给她留了追逐他的阶梯。
“小曼,”
顾朗撑着身子悬在她上方,眸色如墨,“真是让你久等了。”
小曼心尖一热,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凌晨六点的时候,顾朗收到了Aron传来的短讯:万事OK。
南宫老头邀请他赴宴,正式接手南宫君如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