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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都是我在美国认识的朋友,他们知道你不要我了,特意来帮我将你追回来的。
没想到还是让你受伤了。
我是混蛋,是我配不上你。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要撑下去啊,就算不为了我,也要为了我们未出世的宝宝,小曼……”
秦小曼骇然了,脑袋里的神经齿轮艰难而又干涩地转了几圈,终于消化了顾朗这段话的意思。
感情她遇到的绑匪都是顾朗的朋友。
只是,她疑惑地盯着这个抱着自己嘟囔个不停的男人的肩头,这么俗气的反应是顾朗吗?
他不应该是一副酷酷的比较隐忍地深沉道:“醒了就好。”
南宫燕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清了清嗓子,“我想说,她没事了。
方才那是脸红,”
顿了下,看着顾朗不是很理解的样子,又补充道,“书面上叫害羞。”
她无奈地扶额,“Aron虽然一向阴毒,不过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那个酒没什么大碍,里面掺了些安胎的成分,总之,你老婆孩子都很平安。
倒是你,”
她恶意地抿唇,压抑地笑道,“怕才是最辛苦的那个吧?”
南宫燕私以为以Aron的个性,除了帮一把顾朗,还顺带抱一下仇。
顾朗倒是洒脱,将C州这么大的摊子扔给了Aron,他肯定要为失去的自由索取点什么的。
顾朗慢慢地将秦小曼从自己怀里推出来,扶着她的肩仔细地看,又低头抵了抵她的额头,然后又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左偏头右偏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大松了口气,重新将她按进怀里,一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还好没事。”
秦小曼心头短暂积聚的酸热转瞬被另一股更强大的热流溃散,暖洋洋的潮流从心头那一处顺着血液被输送到神经的每一个末梢,传递到手指尖、足尖,甚至每一根发丝都是软热的。
这会儿,她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只是慢慢地将手臂环上了顾朗的腰,安抚般的慢慢收紧。
感受着这个强大男人在她面前的脆弱和惊慌。
南宫燕带着三分哂笑的表情逐渐化开,漫上了层淡淡的哀愁和欣羡。
如果,如果她当初可以像这个病床上的女人一样,简单点,多好。
或许,那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还会是她的。
她悄悄走出去带上了病房的门。
两个人就那么抱了一会儿,秦小曼挣了下,顾朗却依恋着不肯撒手,头埋在她颈窝处不住地吻。
那双唇竟是微微颤着的。
秦小曼憋屈地叫了声:“顾朗,我……”
顾朗终于放开,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小曼,我要向你坦白。”
他语气严肃的紧。
秦小曼心一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