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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砚宁的事情吧。”
“没什么好聊的。”
听着许觅这冷漠的话,宋辞修的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他的眼底浮现一抹寒霜之意。
“砚宁都变成这样了,许觅,你还想独善其身不负责任吗?”
宋辞修的声音冷冽了几分,眉眼之间难掩怒火。
他根本就不给许觅任何开口的机会:“砚宁不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吗?你怎么能对他这么残忍?如果不是你提离婚,砚宁会变成这样吗,许觅,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就应该负责到底。”
“残忍?”
许觅被气笑了,她反问道,“宋辞修,你觉得我现在对砚宁残忍,那你呢?你又在哪里?孩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现在知道指责我了?你早干嘛去了?”
“更何况,我提离婚,那是我可以行使的权益,法律哪一条规定说不可以离婚了?既然是我可以行使的权益,那我又有何错?”
“宋辞修,你不觉得把错归咎到我的身上显得你很小气,很没有男人气度么?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怪女人。”
许觅冷笑一声,完全不惯着宋辞修。
这话无疑让宋辞修的怒火更甚。
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被一个女人说没用。
更何况还是宋辞修这样的人。
“许觅,刚刚离婚你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了,这五年你可真够隐忍的。”
宋辞修也毫不犹豫的反讽。
“哦,原来你也知道我忍了五年,那我还真是要恭喜你,眼瞎了五年,现在终于耳清目明了。”
许觅牙尖嘴利的,一点都不服软。
她大学的时候好歹也主持过几场辩论赛。
宋辞修揉了揉眉心,不想和许觅吵下去,吵下去挺没意思的,他也不想和许觅关系更僵。
“还是聊砚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