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杨晏清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这些年他喝的各种药里奇珍孤品怕是能从揽月馆门口排到琼州去。
忽而想起什么,杨晏清问旁边心思也不在鉴宝会上的男人:“方才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是找到好东西了?”
萧景赫品了品好东西这三个字,一本正经道:“的确是买了些好东西,这会还在打磨,为了能今日便拿到还付了那掌柜加急的银两,花出去不少。”
“能被你看上眼的东西可少见。”
杨晏清闻言更是惊讶,见楼下没什么可看的便转过身来捏了一个茶果细细啃咬,“什么物件?”
萧景赫歪了歪头,神色如常:“买来送给先生的,自然会让先生好好掌掌眼。”
正在这时,一声铮鸣让杨晏清的动作一顿,眯起眼看向高台上新搬上来的拍品。
“这张七弦琴乃是百年前音律大家濮阳大师亲手所制,通体以玉石雕琢浑然天成,当世只此一架!”
那老者自旁边托盘内取了银丝手套戴上拨弄琴弦,那琴弦也不知是何物制成,历经百年不见丝毫腐断,仍旧音色清越如冷泉啸鸣。
“起拍价,十万两——”
老者环视四周动容之色溢于言表的诸位客人,沉声道,“黄金。”
……
回去的马车上,萧景赫见杨晏清的手在那玉琴上爱不释手顾不上搭理他的模样,有些吃味道:“先生原先那架价值连城的琴呢?”
那把琴他后来再也没有在鹤栖山庄见过,几次想问都被杨晏清岔开了话题。
当时不知怎地鬼使神差般将琴留在了靖北王府的杨晏清手下一顿,淡淡道:“丢了。”
萧景赫:“……”
他没记错的话,杨晏清是不是曾经说过,那把琴值多少黄金来着……?
大庆国库一年的税收粗略估计也不过几千万两白银,谁能想到向来清贫喝酒都要赊账的帝师摇身一变换了个身份,随随便便就能眼睛也不眨地扔出去十万两黄金?
萧景赫闭上眼将面前拉着手晃悠的金元宝挥开,他当初哪来的自信说要养一个杨晏清的?
倏地,一道清越的拨弦声响起。
萧景赫忽然肌肉紧绷,下意识侧头躲开,锐利的剑气擦着萧景赫的脸颊打到车厢壁上留下一道光滑圆润入木三分的痕迹。
这熟悉的切面让萧景赫立时想起许久前京城郊外那片小树林里凶器不明的黑衣人尸体,转头看向杨晏清。
杨晏清此时怀中抱琴,悠悠笑道:“王爷曾言我剑术平平武艺不精?”
萧景赫:“……”
谁想到一个平日里可以十天半个月不碰琴的人,居然是以琴为器,以音刃为剑?
难怪步法如此精妙,此种武器辅以神出鬼没的身法,绝对是鬼神莫测令人防不胜防的攻击手段。
萧景赫又不禁想起平日里这人懒起来连路都不想挪的样子:“……”
***
月上柳梢头,杨晏清好不容易从新得来的玉琴里拔出心神,从书房出来才向内室走了没两步,忽然想起下午那时萧景赫说的“白日本王穿,夜里先生穿”
,再思及今日萧景赫十分反常的消失,不自觉揉了揉腰的杨晏清脚步一转就想往客房走。
他的确是喜欢撩拨萧景赫没错,但是凡事的确也都有个限度,自从他身子大好之后,某个男人在床上吃起来越发肆无忌惮。
杨晏清有时候也是想不通,大家都看的是一样的话本子,那人怎么就能脑子里想出那么多花样还能拿来折腾自己?
杨晏清还没走出两步远,整个人就被男人圈进了怀里。
“先生这是要去哪?”
男人依旧穿着白日里的那身红衣,这种柔媚的颜色穿在男人的身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妩媚气息,反倒多了一种烈火如炽的俊美。
...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这个孽种!三年后,她刚刚出狱,就被亲生爸妈以宝宝要挟,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给个傻子。...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