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幸好旁边是个小矮坡,只是摔得疼。
纪淙哲感觉刚刚摔下来的那一瞬,真是跟见了鬼一样魂都飞出去了,到现在心口还在砰砰跳。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又抹了把脸,察觉手心可能擦到什么,火辣辣地疼。
等他拿回旁边掉落的手电筒准备站起身时,一条腿的膝盖更疼,他缓了好一会才能继续走路,幸好篮子没被他压扁,只是饭盒里的饭撒出了大半盒。
距离马兰坡没剩多少路了,他也不打算回去,要不然今天的茶叶就得泡汤,于是他只得装好饭盒继续往前走。
天亮到了马兰坡,裤子被泥水弄的又脏又湿,大概粘到膝盖上破损的皮肤,就跟粘了辣椒水似的,他卷起裤腿低头一看,果然伤了一大片,还出血了,皮肉黏糊糊地粘成一块。
但现在没法处理伤口,只能等采完茶叶回家后再说。
雨天采茶就是头疼,到处都是潮湿,半天下来,手都被茶树上的水珠给泡僵了,十根手指头上全是皱巴巴的纹路。
采的时间久了,膝盖也麻木地没痛觉了,这倒是好事。
不过还是有令纪淙哲郁闷的,那就是早上打翻的饭盒,凉了不说,里面还渗了点水进去,直接成蛋炒泡饭了。
纪淙哲中午吃的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幸好多带了只篮子,虽然另外只篮子装的不多,但今天采的加起来也有十一二斤了。
回到家天又暗了,别人都说天亮干活,天黑回家,他现在是天黑出门,天黑归家。
而林臻的作息更是乱七八糟。
于是早上他出门,林臻炒茶,晚上回家,林臻还在炒茶。
纪淙哲把湿乎乎的斗笠和蓑衣挂在门口,进屋先看了眼簸箕里的茶青,转眼工夫,只剩下巴掌大一点了。
“嚯,你炒得真快,二十斤茶青一下就被你炒完了,你几点起床的?”
林臻边炒茶边回答他的话“中午十一点。”
现在是晚上七点钟,好家伙,敢情他又炒了八个小时。
纪淙哲脱下脏衣服打算洗个澡,林臻在屋里炒茶,他也只能摆只洗脚盆在后边洗了。
痛觉神经有时候就是这么蛋疼,当你非常忙碌这一件事,采茶或赶路,它就会暂时麻痹。
等到人一松懈,不行了,完蛋了,裤子脱下的一刹那,疼的纪淙哲差点呲牙咧嘴,仔细一看,皮肉与布料都粘在一起了,他只得咬着牙一把撕开。
受伤这事,他不想让林臻知道,用脚趾头想,林臻知道后,绝对让他在家静养。
那今年的经济可真是泡汤了,让林臻一个人又采茶又炒茶还要去镇上卖茶,哪顾得过来。
纪淙哲洗完澡后,快速去楼上抹了点先前严岑送他的红花油,接着换好裤子下楼烧晚饭。
过了今晚,凌晨两点不到林臻就得出门去双彩镇了,所以纪淙哲晚饭打算烧点别的,方便林臻出门前吃,也方便自己带上山。
想起之前买了面粉,他就把面粉倒出来一些在脸盆里,又问隔壁杨大娘借了根擀面杖。
林臻问“晚上是做面条吗?”
“不做面条,做个饼吃吃。”
“你会做饼吗?”
纪淙哲把清水掺了些进脸盆里,用筷子搅拌开“不会做可以学嘛,刚问过杨大娘了,她说简单得很。”
林臻其实挺想看纪淙哲做饼,奈何手里太忙,只得作罢。
“你跟严岑今晚约了没?他家这两天有没有采茶叶?”
林臻说“中午我去过他家了,跟他约好晚上村口碰面。”
“那就行。”
纪淙哲见面粉搅拌得差不多了,就切了些葱花撒进里头,接着两只手伸进脸盆里开始用力揉面团,直到面团被揉得光滑不粘手后,他再揪出一小块放到砧板上又继续揉成一个小圆团。
砧板上撒层薄薄的面粉,这样擀的时候就不会粘,把小圆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擀面杖一擀,直至薄薄的一层饼。
没想到这一坨面团居然擀出了二十来张薄饼,纪淙哲感觉都够他俩吃好几顿了。
...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这个孽种!三年后,她刚刚出狱,就被亲生爸妈以宝宝要挟,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给个傻子。...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