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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余真真放过她,熄灯后,赶紧回到自己床上,“对了,程菡,我突然想起来,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去学校信箱了?寄信吗?”
“嗯。”
“寄给谁?”
“一个笔友。”
“哈?笔友?”
余真真还想继续问,门突然被警告地敲了两下,“熄灯就不要说话了,人到齐没有?”
余真真咽下好奇,老实回话:“齐了。”
——
周三,秋高气爽,上午阳光温和明媚,开幕式结束后,运动会正式开始。
崇德的运动会期间除了晚自习需要回到教室,其他时间都是自由的,程菡没有项目,大部分时间待在她们班的看台区,看看书,晒晒太阳,偶尔再瞟几眼下面来来往往的人,有聊天打闹的,有看比赛加油助威的,也有趁着比赛人多偷偷望一眼喜欢的人的……
她目光越过视野里三三两两的人,越飘越远,突然,面颊前扫过一阵风,来不及看清什么,额头上撞出一声闷响。
“同学,你没事吧?”
“雷项明,你有毛病啊。”
“不是,我是真没注意到那儿有个台阶,要不是绊了一下我球不会脱手。”
“运动会你拿什么篮球?”
“我不是看你今天没比赛——”
“要去医务室吗?”
少年的争吵声她耳边盘旋着慢慢变清晰,延迟的痛觉后知后觉地爬上额头,她想抬手去揉一揉。
余光里,少年的手靠近过来,冷白的肌肤,清晰的血管,有一丝丝温热,是阳光从他指缝中穿过,落在了她额前的发丝上,也是这一抹没有被遮挡的光线,她发现自己上次看错了。
他手腕上的那颗痣不是褐色的,是暗红色的,像夏日傍晚的晚霞即将沉入黑夜前的最后一抹亮色。
林敬驰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被砸傻了,那么沉的一声,她不哭不闹,也不破口大骂,搞得他心里有些没底,想凑近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事,又被她很不给面子地躲开了。
“不用。”
片刻的尴尬后,一道很轻的声音响起,林敬驰愣了一下,才确认是她在说话,他撑着膝盖,弯下腰,小姑娘立马又低下了头。
好吧,看起来是很不想理他。
但谁让他们砸到人了呢,有错在先,林敬驰也不好有脾气。
“真没事吗?头晕的话我们现在陪你去医务室。”
低着的脑袋摇了摇,落在他脚边的小小影子也跟着晃动,像是在催促他快滚。
“行吧,”
林敬驰也没有强迫人的爱好,“那之后有什么事你可以去八班找我,或者找雷项明,是他砸的你。”
“哎,同学,我真是不小心——”
雷项明急着想解释。
林敬驰摁着他的肩膀把人转过去,从校服里掏出一个东西:“你是三班的吧?”
程菡没有吭声。
“你帮我把这个交给许妍。”
没有等她回答,眼前的光线又亮起来,大片的阳光,突然有些刺眼,她侧过头看向少年走之前放在她腿边的东西,是一个信封。
渐变的天蓝色,图案上有花、蝴蝶,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细闪,既清新,又唯美。
在程菡的印象中,会用到这种信封的一般是——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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