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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男子的侍卫就过去打听了:“你家夫人尊姓?”
“哦,姓梅,梅花的梅。”
“不是哪位官家的夫人吧?”
游桓听得好笑。
梅夫人的马车一看就是车马栈租来的。
要是官家的马车,哪那么容易坏掉?
那个锦衣男子他也认得,是东三路水陆转运使翟青的次子翟秋山。
牟国东南方向水网纵横,粮赋物资的运输要走水路,所以东三路的水陆转运是个要职。
这位翟二公子生性风流、出手大方,故意问出这种问题就是有些心动了。
“不是。”
家丁连连摇头,“我家老爷原在东边做生意,两年前病故了。
夫人把外地的产业卖了,搬来牟都。”
“呀,是刚来?”
原来是未亡人。
“啊对,连马车都来不及买。”
家丁道,“让夫人摔伤的马车也是租的,质量差得很。”
“那梅夫人在牟都可有产业?”
“好像筹备开个茶楼。”
家丁挠头,“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问完了,侍卫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去回禀翟秋山。
这厢孙小姐看游桓站在原地没走,还以为在等她,于是迈步就过来了。
游桓一抬腿蹬上座骑:“走吧,回府。”
翟秋山也离开了,游桓往他的马车看了一眼。
那梅夫人的出现,的确让人眼前一亮。
牟都多美人,春兰秋菊各擅其场,但这梅夫人就是让人过目不忘,她眼中有一份忧郁的哀伤、一份平静的淡漠,连最明媚的阳光都不能驱散,但更让人想接近她。
这样的美人还是孤身来牟都的,难怪翟秋山要打听。
姓梅的夫人,很快要在牟都开间茶楼。
就这么两点讯息,换作别人未必能查到,但对东三路转运使的儿子来说是轻而易举——在牟都开茶楼,当然是要去官方登记的。
不过,这关游桓什么事?他的思路很快又转回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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