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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沈知韫就起身了。
徐晏清丢出杀手锏:“手里没点项目怎么配得上你老婆。”
短短一句话又成功把想要离开的他按在了徐晏清对面的位置上。
“旁边还有学校,得着重考虑公共空间。”
沈知韫伸手拿起徐晏清的铅笔将自己一闪过的灵感记录下来-
办公室争夺战,发起人是徐晏清。
沈知韫觉得应该有一个更准确的形容词,那就是夫妻关系挑拨者,连带着好几天看徐晏清都有点不顺眼。
许颂章第一次给徐晏清喊冤:“那你可以提前投降。”
沈知韫听见了许颂章说话的声音,抬头取下脖子里的颈枕:“你这话不是劝降,是挑衅。”
“不见棺材不掉泪。”
许颂章添了一把火,生怕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的胜负欲还没有到达顶点。
下了班两个人都自觉留下来加班,难得准时下班也会把工作带回家。
许颂章感觉到才工作没多久身体状况就直线下降,果然锻炼还是不能松懈。
起身放松身体,沈知韫认真画图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许颂章的身体不适,抬头看她很是关心:“腰不舒服?”
说着他已经伸出手。
许颂章知道他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帮她按摩,配合地走过去。
沈知韫手劲大,按起来很舒服。
许颂章:“感觉我应该去买一个护腰的,或者是按摩靠垫,可以缓解长时间工作的腰痛。”
他手上动作着:“长时间工作腰痛应该休息而不是买按摩靠垫让自己继续工作。”
“不工作不行。”
许颂章总觉得一个人没有工作没有一点事业就像是赤身裸|体在海里游泳,万一突然退潮了怎么办?
“我们努力干活倒是便宜了徐晏清和林照了。”
沈知韫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要不要也买点股份?”
“少说些让人民群众去死的话。”
许颂章感觉到腰部的酸痛减弱了不少,正准备回到位置上坐下来,就感觉腰部连着大腿的筋很不舒服,“不行,我得下楼走走。”
清明快来了,南方还没真正转暖,沈知韫拿了件外套给许颂章穿上。
华灯初上,这周许颂章得回家扫墓。
夜里寒风瑟瑟,沈知韫怕冷地牵着许颂章的手,冲锋衣防风但到了晚上总觉得走在四下无人静谧的小路上后背发寒。
“这样晚上的散步好像是在拍电影。”
沈知韫望着头顶被树冠遮住大部分灯光的路灯,路灯被树冠包裹,就像是有一颗星星掉进了树枝里。
小时候在挪威上幼儿园,每周都会去森林里睡觉,风吹过树叶的白噪音总能让人心安。
“讲得好浪漫……”
许颂章意外他对爱情浪漫电影的涉猎,便听他继续说。
“明天会上新闻的那种,环卫工人在小路发现可疑肉块或者是编织袋,碰上什么情侣杀手之类的。”
沈知韫补充道。
说完他胳膊一痛。
许颂章下手狠:“嘴巴快点闭上。”
沈知韫以为她怕了,立马改口促狭:“怕什么,反正你跑得快,想想那次被林照吓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许颂章真没有想到这样的旧账都能被他翻出来:“想去路边上抢个乞丐的碗拿在手里,然后我可以发动那一招叫作吃饭的时候别为难孩子的终极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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