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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嫩的肌肤烫得几乎灼痛指尖,让人生不出更多旖旎心思。
晏沉收回手转身退开的同时,无形的压力释放而出,温柔却不可抗拒地定住了谢濯玉,撑住了没有气力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去。
微光一闪,一个材质似皮似布的黑色卷囊就出现在裴无心的手中。
捆缚针囊的银线解开后,那卷囊自然地摊开了,又按裴无心的意志静静悬浮在半空中。
当务之急是先将谢濯玉体内作乱的灵力尽数引出,保住他一条小命,之后怎么办是之后要考虑的事。
裴无心眉心紧蹙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有了思路,素手一抬就捏了几枚金针在手,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一些穴位落下。
针落于穴位的同时,半透的灵力丝线悄然出现连上了金针尾部建立了连线。
仅一炷香的时间,谢濯玉的前胸后背的许多穴位都已经扎上了银针连上了线。
晏沉站得很远,倚着窗的样子像是被抽了骨头没有力气一般。
他眯着眼看着一根根针落到那具身体上,最后谢濯玉俨然已经被扎得跟刺猬似的,多看两眼都觉得浑身发疼。
裴无心施针很快手却稳,这已经不算疼的了,最疼的在后面。
以金针为媒介,属于裴无心的灵力缓慢地流入了谢濯玉的身体,融入那股无法被灵脉吸收的灵力后开始将其同化,最后再一点点引导而出。
听着简单,但断裂的灵脉在被二次创伤后太过于脆弱,所以引导人的灵力属性必须足够温和。
既要能掌控肆虐的灵力将其同化,同时还不能伤害到谢濯玉的脏器,只要出半点差错眼前已经濒死的人就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真正的等着收尸。
这是一场疯狂却又无可奈何的豪赌。
同化时最痛苦,两股灵力将身体化作战场无声地对峙博弈,以至于谢濯玉痛得睁开了眼。
痛,太痛了……好像有两把刀一下一下划过他的残脉,身体好像随时都要被撕成两半。
豆大的泪珠从浅棕的眼睛里滚落而下,谢濯玉嘴唇微张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很快,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失去了焦距,没有半点神采好像木偶一般。
晏沉一直看着,目光死死地黏在谢濯玉布满泪痕的脸上,哪怕每一眼都让他心如刀割也舍不得眨一下眼。
垂于身侧的手用力攥成拳头,指尖攥进右边已经开始愈合的掌心后又轻松地刺破了伤口,偏偏手的主人漠不关心,好像没有察觉到。
裴无心全神贯注地开始将灵力往外引时,谢濯玉开始呕血。
灵力丝线汇聚成几缕连着裴无心的十指。
他每轻轻弹动一根丝线成功收回一股灵力,谢濯玉就无声地呕出一口血,脸色也变得苍白一分。
鲜红的血落到了被上,也有些许顺着脖颈流淌而下,在白皙肌肤上画出痕迹,无比刺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要将晏沉的理智都尽数粉碎。
裴无心第五次弹动丝线时,晏沉终于不忍再看,猛地转过身去,眼神直直地盯上窗上繁复精致的雕花。
皱眉将窗子推开些许,他的双手转而紧紧握住了窗沿,重重地喘气。
后背微微弓起,晏沉的身体在明显地颤抖,好像有山岳压在他身上
魔界的冬很长,今夜又悄悄下了小雪。
吸入的空气带着冰霜的寒凉,扑到脸上的风也夹杂着细小的雪花,那血腥味却仍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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