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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娘亲温柔如春的声音不知为何鼻子更加发酸,噗嗤一声就哭了出来,娘亲犹豫片刻,还是颤抖着张开怀抱将我搂在怀里,素手在我头上缓缓的摩挲着,从小到大我好像第一次有记忆的情况下被娘亲抱在怀中,小时候就算我被山里的野兽追的光着屁股哭着乱跑,学业不精时被娘亲打手板打到嚎啕大哭,娘亲都从未抱过我。
我感受着母亲胸口处那雄伟的峰峦,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听着她那逐渐加快速度的怦怦心跳,我就像重回母亲怀抱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在娘亲丰满的胸脯中享受着这母子之间短暂的温存,我不自觉的把双手环绕在娘亲的腰后,将娘亲的身子更加向自己的胸前挤压过来,我的下颚抵在娘亲两颗肥嘟嘟的巨乳之上,装作不经意的用脸颊去蹭弄她隐约凸起在道袍下的乳尖,娘亲开始还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丝,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那两颗隐藏在道袍下的丰满巨乳也和我的脸部摩擦的更加紧实。
我用鼻子隔着道袍的前襟在那深邃的乳沟处蹭来蹭去,眼泪浸透了布料,隐约显露出那抹丰盈的弧度,我顺着道袍前襟的缝隙向里面偷瞄着,娘亲的乳晕很大,比裴仙子要大出了一圈,我依稀可以看到一抹粉红的乳晕在我眼前时而露出时而消失,估计只要我再贴近一些,就可以看到娘亲那颗鲜红的蜜枣,我咽了口唾沫,竟然想伸出舌头去舔娘亲外露出的白嫩乳肉,娘亲也发现了这样有失大雅,她慢慢推开我,我也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从未和娘亲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娘亲从来都是高冷的代名词,可今天我也算第一次享受到了娘亲的拥抱……
“风儿……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动不动就掉眼泪……”
我怯怯的抬起眼看了一眼娘亲,她也是满面的红光,一双秋水眸子也在躲闪着不敢直视与我,我不知道娘亲为何会对自己的儿子也面露羞涩,因为她这副娇媚的样子我只在她和秦荡苟且时才会看到。
“嗯……孩儿知道了。”
见我没了什么事,娘亲才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我看着她那紧箍在道袍下两瓣香熟的美臀随着脚步移动而一扭一扭的把道袍的后摆挤压出一道曼妙的弧度,不禁想起秦荡那一夜在我身旁拔光了娘亲身上的衣服,钻进她的被窝里把玩着这两瓣丰美淫熟的美臀,我感到小腹火热一片,竟然有了勃起去趋势,尤其是想起娘亲刚才那副娇媚动人的模样更是恨得秦荡牙根痒痒,如果不是秦荡,我一定可以获得娘亲的芳心,我在心底里把秦荡当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但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失败者呢……
我这面脑袋里天人相争,胡乱的思索,娘亲那边却走到帐篷的门前突然驻足不前,我疑惑间她已经转过身脸上露出一种我说出来的表情张嘴问道。
“风儿,你没有偷悟【平阳决】吧?”
她这一问,问的我当场愣在原地,嘴里磕巴了半天,还是回道。
“没……娘亲不是说孩儿和【平阳决】相性不同吗?”
“那就好……”
娘亲又盯了我几眼才点了点头口中喃喃着离开了军帐,见娘亲走出去,我才松了口气,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么问,但我不能将秦荡私下传授我【平阳决】的事告诉娘亲,偷学功法本就是道门禁忌,我虽然恨透了秦荡,但就算把此事如实告诉娘亲,换来的肯定也是娘亲对我的责骂,毕竟当时是我定力不够才导致娘亲不把此术传授于我,而非是秦荡抢先修行,这样只会凸显出我心中对功法的贪念和对娘亲的不信任……
到了晚上,我故意喝了不少水,认可这一宿不睡了也不能再让秦荡摸进娘亲的被窝乱搞,秦荡和我还有娘亲睡前在一起聊了一会关于此次战役的琐事,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对军阵布防,战术分析等颇有见解,着实让我汗颜,我从小在深山里长大,自然对这些战场上的规矩不甚了解,听着秦荡头头是道的分析,娘亲在一旁虽口上不说,可我也知道娘亲心里对秦荡定是刮目相看,今日他在军帐议会中的几番言论也成功说服了刘开谷要更加重视固原的防守,但我却听得越发不是滋味,好几次我想开口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都被秦荡抢了话,看娘亲不住的点头称赞,我别提多酸了,可奈何自己才疏学浅,比不过他这含着金汤勺出身的皇家公子哥,只能独自生闷气不再言语。
“风儿,多向你师弟学习,修道者不能只钻研功法经文,更要懂得这世间更多的学识,你迟早要真正入世报效国家,一定要勤加学习,不能荒度时日啊。”
我听到娘亲对我好言相劝,又看向秦荡那一张得意的小脸,自觉愤懑不平,但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答了一声。
“孩儿知道了……”
“师哥天资卓越,不过是对这行军打仗之事没接触过罢了,此次随军出征,小弟一定带师哥多加领悟。”
秦荡翘着腿满脸的张扬,娘亲又对我道。
“风儿,你年长荡儿几岁,也一定要护他周全。”
“好……孩儿遵命。”
睡前还要糟心一翻,着实让我带着一肚子的气进入了梦乡,结果这一晚秦荡倒是没去“夜袭”
娘亲,我反而因为喝多了水屡屡去小解,一早起来,昨天挂在脸上的黑眼圈更深了一些,整个人无精打采,迷糊的厉害,我强挺精神,换好刘开谷事先为我准备好的戎装,翻身上马,随军队开拔。
这一路遍地荒芜,连个人影都见不到,附近村落的村民不是提前携家带口的远逃就是被妖族洗劫一空,屠杀殆尽。
等到了距离萧关三十里外的地界,我们终于遇到了一直只在传闻里听说过的【雷霸天元子】屠未央所率领的妖族大军,这里的天空比关山脚下还要更加妖气密布,尤其是此时刚到晌午,苍穹就已经暗淡下来,眼前所能看到的景色均被压抑的紫红色覆盖,那种感觉就好像在你眼前蒙上了一层红色的薄纱,让一切看的都变得虚幻起来,而妖族此次的主将屠未央正骑在一批通体发红的骏马之上在万军从中策马而出,他身材极其高大,身着深黑色的铁铠,肩头斜披着枣红色的披风,披风上绣着我看不懂的妖族符文,他长相于常人无异,但身边散发出的那股肉眼可见的如电流般浮动的妖气却震慑的我们胯下的马匹都原地驻足不敢再抬起蹄子。
刘开谷见到屠未央立刻勒马而停,让全军进入战斗状态,屠未央胯下那匹比汗血宝马都要雄壮三分的骏马说是马,但走进一些我才看清这原来是一只类似于马的妖兽,它有着和马相似的四肢和头颅,但一对长着绒毛好似灰狼的兽耳却向左右突起,一双比铜铃还要硕大的眼珠子竟然没有眼仁,而是只剩下眼白,看起来万分渗人,身后那一根比它腿都要长的尾巴正不断的甩动在地溅起阵阵灰尘,此妖兽四肢雄壮异常,四蹄比牛蹄都要硕大,站稳后对天嘶鸣一声,更惊得我胯下宝驹连连后退,差点把我甩下来。
“刘将军,久仰久仰,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遇到了。”
屠未央长着一张颇为惊艳的清秀面孔,别看他身材高大威武,可这张和汉人无异的脸庞却着实让我吃惊不少,我一直以为妖族都是长着满身容貌,丑陋不堪的怪物,谁知道这领头的居然还是个美男子,只见他骑在妖兽上看到刘开谷做了一个汉人常见的抱拳礼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友军呢。
“少套近乎!
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怪物,屡屡进犯我大秦边疆,今日我刘开谷就要替天行道!”
他说完就要指挥攻击,谁知屠未央一摆手,让军队四散开来,他则近前到刘开谷面对面不远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张口道。
“慢,刘将军怎的这般心急气躁,本王此次前来并非要和将军你互相厮杀,你们人族有句老话叫‘化干戈为玉帛’,不知将军知否?”
我皱了皱眉,心说这屠未央怎么文绉绉的,估计肚子里没安好心,又瞥了一眼秦荡,他也是不动声色的凝视着刘开谷,娘亲则只是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那股浓厚的真气流动,恐怕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有屁快放,本将军没时间听你说文解字!”
刘开谷虽然口吐芬芳但也是满腹狐疑,他那张布满老茧的大手一直按在佩剑上,双眼死死盯着对方,只要这屠未央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身后大军马上进攻,决不能让妖族越过萧关半步!
“本王只要两个人,如果贵国同意,那我立刻退军,并且愿意将侵占贵国的陇右所有土地和子民全部原方不动的送还给将军!
而且保证妖族以后再也不会进犯大秦半寸地界!
人妖二族永久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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