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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且宽心,这角先生可是师娘的老伙伴了~您自从来了洛京每日屄里都塞着它,不也都习惯了嘛!”
我听他这么说,更是气的牙根发痒,怪不得娘亲经常在我面前突然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个不停,好似发病了一般,原来是这鬼东西一直被她夹在穴内,只要坐下或者躬身弯腰必然会全根没入腔道,一想到娘亲这些日子表面庄重得体的在大堂内和裴仙子饮茶悟道,在当今圣上面前商谈国事,可那宽大的道袍下,丰满的腿缝中,紧闭的宝蛤里居然塞着这样一根足足有十七厘米的假阳具,我瞬间对娘亲往日的清冷和高贵的形象大打折扣,娘啊,这秦荡到底有何魔力能让你为他付出这么多!
竟然全不顾你姑射仙子的高冷名号,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小冤家,快些走,一会被你师兄发现了,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嘿嘿,要是被师兄发现他娘原来这么骚,真不知道师兄会作何反应~”
“你这坏心眼的臭徒儿,少贫嘴!”
娘亲脱下那双薄如蝉翼的白丝,放在床头,和秦荡一前一后的出了屋,秦荡走在娘亲身后,一双贼手隔着道袍在娘亲的大屁股上来回乱摸,又惹的我娘嗔责连连。
二人走后,我才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推开房门,屋内那股男女缠绵一夜过后留下的浓烈情爱气息立刻钻进我的鼻息里,又娘亲身上独有的体香,也有秦荡的精臭味,我看着凌乱的床面和那双银白色的露趾高跟,我拿起娘亲扔在一旁的丝袜,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子前一嗅,一股我无比熟悉的熟妇体位萦绕在鼻腔中难以忘却,就在昨晚,娘亲就穿着这双骚浪的白丝和下流的恨天高和秦荡在这间房内变换着各种我想都想不到的姿势盘肠大战到天亮!
我紧紧攥着手中还残存着娘亲体温的丝袜,咬牙切齿的看着虚掩的房门,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秦荡迫使娘亲低头认错的景象,心头那股怒火愈来愈烈,天杀的小畜生,我迟早让你后悔!
接下来的几日我经常和裴仙子在一起研讨功法,但更多的却是聊着聊着就商讨到了床上,几番灵肉相交下来我和裴仙子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对合格的床笫伙伴,我在她身上可以找回更多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享受到了别样的母爱,虽然都是虚假的,可至少这让我可以短暂的忘却娘亲和秦荡带给我的创伤,但我也逐渐发现裴仙子好像已经不再需要我用【清心咒】帮她缓解闭宫术的副作用了,我问她是否已经恢复功力了,她却目光躲闪的告诉我不过恢复了三成而已,我问她寰家兄弟最近如何,裴仙子叹了口气道最近时常见不到那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我让她不要心烦意乱,又和她说了过阵子要去前线,娘亲决定让她留守洛京的事,裴仙子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摇了摇头面露愧色的说她现如今功力没有恢复去前线也不过是多了一个累赘,我们又缠绵了几日,才终于到了奔赴边关的时刻。
在城外和裴仙子道别的时候我感觉心里空空的,我握住她滑润无骨的小手看着她那张也满是不舍的脸蛋,我和她相处已久早已不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裴仙子见我踌躇不前不肯上马,便踏步上前抬起玉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正色道。
“小风啊,此去边关是为赴国难,大丈夫志在四海,焉能贪恋温柔之乡。
师娘祝你早奏凯歌,我在洛京等你回来。”
我感到眼角发涩,不知该说些什么,裴仙子对我来说亦师亦母,可我在心底却更多的是把她当做母亲的替代品,这种利用他人感情的负罪感让我无法张口说出半个字,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恐怕只有等到我斩断母子间的羁绊时才会知晓吧。
我回头望见骑在马上在前方正招呼我的秦荡和娘亲的身影,咬了咬牙,甩开紧紧握住裴仙子柔荑的手,转身翻身上马一挥马鞭,无言而去。
翻过关山峻岭便是陇右的战场,还未到秦军的阵地我就已经望到了对面那一片妖冶的紫红色苍穹,冲天而起的妖气萦绕在这群山之间,连鸟兽都不见了踪影,我们一行共五人走了大约三日终于下了山,为了防止寰家兄弟在洛京对裴仙子另有所图,所以我执意要带上他们二人,兄弟俩倒是没在意,反而乐呵呵的跟着一起来了,娘亲对这两个侏儒没有什么好感,一路也懒得搭理他们,而在山下迎接我们的是一个长着国字脸的中年将领,他身后跟随着一列全副武装的骑兵,看这些人高马大的士兵个个精神饱满,手中兵器也锋利雪亮,就知道此人整军有素,估计是大秦为数不多的几位贤良将才之一,来者骑着一匹通体发黑的高头大马,头戴耀日盔,上着青缨,身穿连环相扣的银色山文甲,腰系狮鸾钢带,脚下踩着一双曜黑色的钢泡靴,左腰斜插着一把镀金弯刀,右腰悬挂着箭袋,看装扮就知道来者定是位列高官,因为就是这套山文甲整个大秦恐怕都拿不出三套来,这甲胄是锁子甲与鳞片甲的结合体,据说是用岭南蛇谷的蛟蛇鳞片所制,不但料材稀有,做工更远非寻常工匠能够精通,此甲乃是武人追求一生所梦寐之物,此人一见娘亲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在下陇右节度使-刘开谷,拜见天宗凝波娘娘!”
刘开谷?
这名字我早有耳闻,大秦素有两位战神,一为大将军柳子阳,二为骠骑将军刘开谷,前者入仕紧三年就位列武官之首,可惜得罪了狗丞相吴天,兵败被贬,生死不明。
后者曾雪夜奔袭塞北,杀的胡人十余年不敢扣边,屡立战功却也屡遭朝内奸佞排挤,当年娘亲还在妖族皇子屠崇的手下救过他,想不到今天却在这见到了真尊。
“刘将军请起,本尊今番前来相助,还望将军能够同仇敌忾,共同击退敌军,还陇右太平。”
刘开谷到底是久在军旅,也不继续寒暄,他听罢面露喜色起身上马,指了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营道。
“各位仙友且随我来。”
远观秦军大营修筑的颇有讲究,兵法云:“兵不杂于民,所以严武备焉。”
刘开谷将大营修建于远离萧关的关山脚下,既远离百姓,不让其受到波及,又能够依险而据,山上水源充足,进可整军备战,退可回到萧关于固原互为犄角。
走到木栅外,我放眼看去,之间每隔百米就有步造战楼一具,中间则置远望楼,楼上插着四杆火把,将附近照的一清二楚,周围则布置着鹿角枪和陷马坑,铸城矮墙高足足五尺,横阔八尺,女墙高四阔二,军士守备森严,个个也是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因为现在已过子时便显疲惫的倦态,反而目光炯炯,身板溜直,严阵以待,我一时觉得大秦有这等精锐之师,破敌未必没有希望,我们一行人勒马而停,跨过重阔二丈的壕沟随着刘开谷进了营寨,走进去我才发现这里已经人满为患,确切的说是伤员为患,看起来这支部队确实在边陲抵御了妖族日久,各个帐篷和营房里传出的哀号声不绝于耳,一路上刘开谷经常亲自入帐细心慰问,士兵虽然身负重创但依旧起身恭迎,可见他在军中的威望颇高。
到了最深处的帅帐前还没等刘开谷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公鸭嗓从帅帐内传出,接着一个穿着紫袍的矮个子瘦小男人掀开帐帘从中缓步而出。
“刘将军,这是哪位大贤来此啊,也不和老朽一说,莫不是瞧不上我这老骨头咯。”
我定睛一看,此人的面向极为猥琐,甚至连眉毛都没有,一张白净的脸上已布满了老树皮一样的皱褶,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怎么看都像是个太监啊,可一个太监居然都能身着紫袍?
而且身为皇帝身边的近侍怎么会跑到这战场上来。
刘开谷看到这人明显眼皮跳动了一下,他皱起眉咬了咬牙还是上前一步行礼道。
“吴大人,这几位是奉皇帝旨意来前线助战的仙友,这位便是道家天宗道首,韩仙子。”
那姓吴的老太监上下打量了娘亲两眼,一双公狐狸一样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他咂咂嘴道。
“道家?难不成这天下诸派就只有道家愿意来助战吗?”
我面露不喜,心想这等没鸟的阉货就是喜欢阴阳怪气,这大秦就是被你们这群吃着皇粮却不干人事的腐败无能之辈给祸害到这般田地的。
“监军大人,我王天恩浩荡,日后定还会有更多仙友前来助阵。”
刘开谷还没说完,那姓吴的太监就一扭头进了帅帐,刘开谷只得对娘亲苦笑一声也躬身迎我们而入。
军帐内的气氛并不和谐,这姓吴的太监趾高气扬,将内侍省这些死太监在皇帝身边的沾的那点皇气全都搬到了军营中来,一翻商讨军事下来更是惹的娘亲频频皱眉,刘开谷只好当和事佬,最后也闹个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