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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哥兴致这么高,以往只有轻松赢的份,不清楚是那些人水平不行,还是为了讨好靳检故意放水。
她哥去了楼下,南嫣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也要一起,但片刻后,他并没有起身。
“你不下去吗?”
他还在低头打量那盘棋,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淡淡地说,“那不是我的场合。”
要知道,这是难得的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多少人求之不得,但他完全不在乎。
不过南嫣确实觉得,就他这气场,跟她哥和那些人都格格不入,可为什么还要来,只是为了对弈?她指着一粒白子问,“是不是它走错了?”
那刚好是他走神时落的子。
“不算,”
他抬眸正视她,“是心甘情愿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过于专注,还是她动了心所以容易浮想联翩,似乎若有似无的暧昧缠绕,南嫣觉得他在暗示什么,面颊微微发热。
但她来不及有所反应,对方已经站起身,拿上外套,看架势要离开。
“你不留下来吃饭吗?”
“不必。”
他刚把外套穿上,一颗纽扣掉下来,滚到南嫣脚边。
他弯腰,她也刚好蹲下,这个巧合的动作,让俩人的脸一上一下贴的很近。
而这时,他目光也格外深晦,仿佛有情绪压在漆黑的眼底,如果她没感应错……没准下一刻他能吻上来。
但下一刻,他起身抬头。
南嫣拾起扣子还他,就算刚刚那瞬只是自己的错觉,但这错觉亦给了她鲁莽的勇气,在他伸手拿走时,她忽然合住掌心留住。
“我有针线,可以帮你缝一下……”
这是成年人的微妙试探,而她满心期待,仿佛只要他答应,就能达成某种默契。
但他再次看向她时,已经恢复最初的淡漠,“不用了,不值得。”
南嫣失落地垂下手,他已经不要,“扔了吧。”
如此简短的两句话,让她从天上跌落到地下,这不摆明暗示她,一次萍水相逢不必上心,还是忘干净吧。
这就跟他下棋时一样不留情面,完全是冷酷。
想到这一点,她都没勇气再去看他,只能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
可等他真的走远,她又忍不住冲出去,双手扒着楼梯围栏,几乎探出半边身子。
直到走出去,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南嫣完全绝望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他坐进车里却没有急着开走,而是摇下车窗望了望二楼棋室的窗户。
南嫣就这么喜欢上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甚至还在同一天失恋。
这让她产生一丝挫败感,谁来靳宅不得尊称她一句“大小姐”
,有些男人还恨不得给她提鞋,他倒好,不仅没给足她面子,甚至还……来回拉扯,最后反而让她念念不忘。
她还是希望再次见到他,甚至每次来二楼都专门经过棋室,然而,没有再见。
心里的渴望在难熬时间里具象化为夜夜所梦,梦里终于让她实现,在那个对视时,他扣着她脑袋吻下来,同时一手将她拽起。
棋子噼里啪啦地散乱在地,她被他抱着坐在棋盘上。
梦里的他一点都不像现实里那么冷淡,非常炽热,接吻时粗重地喘,仿佛情难自制,手还扣着她的腰不停往怀里摁,胯下的硬挺更是摩擦着她的腿间。
她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又被他一把抱起,来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抵上了窗,下体抵住了他的粗硬。
身体的耸动伴随着一声声羞耻到令她清醒过来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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