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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理应尽一份力为你们分忧,这才是孝之常情。
」
林秋曼打趣道:「你瞧这小大人,很会一番道理。
」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秦乔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秦秉南倒是有些诧异,说道:「我倒没料到大娘竟然把晋王给搬来了,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
林清菊意味深长道:「我哪有那本事,这都是二娘的功劳。
」
所有人都看向林秋曼,她连连摆手,「阿姐可别跟我戴高帽子,说得好像晋王是自家人一样,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撬过来似的。
」又道,「上回我坐牢打着他的幌子造了次谣,结果不知怎么的落入了他耳中,亲自把我问了,阿姐切记慎言!
」
林清菊:「好好好,我不胡乱揣测,慎言,慎言。
」
一家子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才散了,最后留秦秉南夫妇独处。
他满身伤痕,瞧得林清菊揪心,红着眼道:「天可怜见,你受的这些罪总算没白挨。
」
秦秉南握住她的手,俊朗的脸上尽是温情,「熬过来了,没事儿,倒是你,消瘦成这般,只怕吃了不少苦头。
」
林清菊欲言又止,秦秉南关切问:「怎么了?」
林清菊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有些担心二娘。
」
「二娘怎么了?」
「不知道是我猜错了还是其他,她跟晋王……关系非比寻常。
」
秦秉南倒是吃惊不小,「此话怎讲?」
林清菊当即把京中和来并州的过程粗粗叙述,听得秦秉南皱眉,「若说韩家不是个好去处,晋王那里同样不是个好去处。
」
林清菊忧心忡忡道:「这正是我担忧的,晋王位高权重,什么女郎没见过,就算他对二娘生了几分兴致,可二娘声名狼藉,性子又烈,再加之林家势小,只怕日后吃亏的还是二娘。
」
「那二娘又是何态度?」
「瞧不出来。
」顿了顿,「倘若是我胡思乱想还好,若成了真,对林家来说无异于是场灾难。
」
秦秉南沉默不语。
林清菊继续说道:「当初韩家逼得二娘投湖,若是招惹上晋王,只怕会更加艰难。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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