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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靳宴礼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在她抬腿的时候,他就抱住了她的腿,这样也让她离自己更进了些。
这样羞人的动作令黎漾难堪不已,靳宴礼伸手关掉了灯,将她抱到了床上,黑暗中两双黑眸相对,深情之中饱含了太多的情绪。
“你说你恨我,我可以给你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恨我,让你报复我,怎么样都随你,回来吧。”
靳宴礼郑重其事的说。
“你这么做,让我很难堪知道吗?我现在和你过去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黎漾急得快要哭了,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她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季恒。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爱我,我也爱你,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阻碍,我想还你一场婚礼。”
“不可能了,我不会和季恒离婚的,这样对他不公平。”
靳宴礼放弃劝她,直接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决心,他们之间不能再这样平淡如水下去了,那样只能失去她。
情动一触即,寂静的夜里两颗躁动不安的心紧紧的相互索取,三年来的思念全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
激情过后,平静下来的黎漾背对着他小声的哭泣,天亮之后她该如何和季恒解释这一切,他一定恨透她了吧。
靳宴礼坐在床前抽着烟,从刚才她的反应中他能判断出这三年来他们是没有在一起的,想到这些并不是他小气,计较她和别的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反而他很感激季恒为她做的一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他对自己怎么报复,他都不会还手,唯一的底线便是黎漾。
第二天一早,黎漾穿上了衣服就要离开,靳宴礼却又是能先她一步按住了她,声音中带着清晨的慵懒和沙哑:“时间还早,多睡一会儿。”
黎漾想了想说:“靳宴礼,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或许我和晨希就不应该回来,明天我们还是回美国了。”
靳宴礼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拉住她的手:“不可以,我们才见面,我还要有你过一辈子,你不要这么一直拒绝我。”
黎漾挥开他的手说:“靳宴礼,我们现在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你不知道季恒有多善良,我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欺骗他人感情的婊子,利用完人家就扔了人家,抱歉,我不能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宁愿舍弃我们的感情,也不能离开他是吗?”
靳宴礼的心凉了半截,他们的未来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对于季恒连他都不忍去伤害,但是如果是放弃黎漾,他更不是愿。
黎漾顾不上赤裸的身体,下床到衣柜里找了件内衣和连衣裙套上,转身就要离开,后来想想又到洗手间里处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狼狈痕迹,出来时,望着紧盯着她的靳宴礼,她选择了默然离开。
时间还早王亚茹和靳宴礼都还没有起床,也少了些许尴尬,但是出了门口黎漾才现这里根本没有到市区的车。
这时,靳宴礼套了件长裤,找着赤膊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车钥匙,走到她身边说:“我送你吧,总不能走回去。”
上了车,靳宴礼也没有在和她说话,他也无法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愤怒还没有理由,他连一个埋怨的对象都没有,大抵是对她离去的不舍吧,反正这种感觉很糟糕。
黎漾不经意间看到了昨天被大哥打过的痕迹,眼角处有一条很长的血痕,她下意识的关心:“伤口还疼吗?我替我大哥向你道歉。”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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