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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杀金狗啊!”
一队人若虎入羊群,尽意屠戮。
金人盾阵见营中生变、惨叫连连,瞬时骚动起来。
队正大声呵斥,却是压制不住。
折翎在暗中看了个真切,遂大喝声“放箭”
,带着一众弓手将余箭一股脑放出。
金人盾阵被箭雨侵了空隙,死伤之下立时大乱,队正无奈下令后撤。
折翎借着此势,带领众弓手持短剑冲出密林,随后掩杀。
金人三路受敌、突变起于腹心,又兼夜色笼罩、分不清来敌数量,遂满营皆乱。
盾阵人众乃营中精锐所在,虽受弓手追杀,亦有大部退而不乱。
金人队正见局面已难以收拾,只得下令弃营,指挥尚在一处的盾阵人众在营中收拢散兵往营后退却。
折翎及陆大安见机较快,金人退出营盘便喝止追击,章兴所部正杀的兴起,衔着金人队尾杀将出去。
折翎大声呼喝,为时已晚。
退入黑暗林木中的金兵一阵乱箭射来,将冲在最前的几人射倒在地。
章兴醒悟,带余部退回,懊悔不已。
折翎见眼下与金人明暗易处,忙约束全军暂退。
选了陆大安、晏虎、郝挚几人去四处放火、烧毁营帐、阻断金人视线,又令章兴带人于砦中搜剿兵器粮秣。
待众人分头行动,方拉赵破至一边道:“金人数量与适才赵兄所讲营火之说大有不符!
我度其数量,应在三百上下,且有伤者不少。
依我本意,今夜劫营实为骚扰,只杀些金兵使砦中兵士莫畏战也就是了,不料此时竟能以数十人迫其弃营而去。”
顿了顿又问道:“交战时,你可见扑散了么?”
赵破摇头道:“未见。
开战前我奉将军令,去营右埋伏,却发现巡哨者颇少、守把稀松,遂将队伍交给章兴,带了两名擅潜行的弟兄潜入。
直摸进中军,发现营帐内竟空无一人。
恰逢将军发号,这才趁便点起火头。”
折翎思索数息,忽有所悟道:“赵兄,自砦子通此处,可是只有来时那一条路么?”
赵破摇头道:“林地甚广,数径皆可通行。
金营中尚有我孟门子弟,寻路却是不难。”
折翎吸了口冷气,沉声道:“不好!
扑散怕是率兵趁夜取砦子去了!”
赵破道:“将军不必忧心。
砦子绝险,墙上又有防备,万万不是三五百人可以攻下的!”
折翎道:“扑散乃久用兵者,怎会不知此点?他一意要去,定是……”
赵破见折翎语焉迟滞,遂凝眉思量,不多时大悟道:“砦中有内应!”
折翎颔首,刚要说话,忽然目光一闪道:“怕不是内应,而是援军!”
赵破顺着折翎眼光望去,才发现两人说话间,砦丁已经在营中搜罗出恁多粮食,远超千人所携,在一角堆得小山也似。
折翎与赵破对视一眼,再不迟疑,下令尽速收兵回援。
砦丁依令将无法带走的所有物事付之一炬,霎时火光冲天。
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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