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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鸿所使,却俱为最粗浅的入门剑招。
但这剑招在安鸿手中,便如同凭空生出千百种变化,自不可能处别出机杼,隐隐克制老者手下精妙。
你来我往凡二十余合,老者渐渐失了先手,虽是招式不乱,但守势已是渐多。
砦墙上折翎依旧持弓不动,看似专注观战,却是暗自调息,运转真气自查肺脉,平复适才因那两箭而上涌的烦躁。
王砦主站在折翎身侧,一张笑面上挂着难能得见的凝重。
其余人众只远远看见一团光影乱舞,全都瞪大着双眼等待着胜负分出的一刻。
战团附近的魏庆冷眼冷面的看着二人交手,整个人就如同木桩一般丝毫不动。
战团中安鸿渐渐势强,趁着老者后退的时机突出一招仙人指路,老者略有不防,身子向右趔了少许。
就在此时,魏庆如一只觊觎猎物已久的豹子般暴起,手中铁锥直击老者面门。
老者怒喝一声,借着趔趄的势子往右便倒,险险避过魏庆的突然一击。
魏庆手腕一转,手中双锥刺中了老者头上戴的金人狐尾帽顶,并挑散了老者头上发髻,整个人急掠而过。
老者在地上翻滚起身,满身泥污,狼狈的向后退了几步怒道:“贼子!
竟敢突施暗算!
今日我必取你狗命!”
安鸿回腕收剑,看着魏庆蹙眉不语,心头亦是不耻。
魏庆垂首立在一旁,面无表情,就似适才突施一击非自己所为一般。
老者貂帽落下后,砦墙上砦丁响起一片惊呼,王砦主在折翎身侧搓手咋舌道:“以多欺少,这个……这个好似不合规矩……”
折翎探伤无碍,收气沉声道:“武林人士切磋,自该单打独斗。
但这老贼甘为金狗之奴,便是做我宋人仇寇。
对英雄,有英雄道理;对仇寇,有仇寇规矩。
那金狗起于山野,能有多少人物?我大宋河山沦丧,多为此辈奸人助纣为虐所致。
对此等人,何须顾忌?”
王砦主喏喏不言,面上却挂了六分关切、四分羞惭。
折翎虽做如是言,但心中对魏庆偷袭也是不喜,故扬声唤道:“魏庆,回来。
二弟,停手。
兀那老狗,且再吃我三箭!
若你不死,我便放你归去!”
折翎言罢,停了几息,见安鸿轻身退开,魏庆依令而返,遂张弓搭箭喝了声:“看箭”
!
箭字出口,弓弦离手。
弦在弓上嗡嗡颤抖,一道白光转瞬即逝,下一息已来到老者身前。
老者得了折翎故意留下的喘息空当,已将真气强自调匀。
耳听羽箭破空之声,圆睁了双目,大喝一声,运剑如刀、直劈而下。
剑锋真气鼓荡,带起地上落叶无数,浅草突分,现出直直的一条泥土。
白翎箭倏忽而至,老者运剑的火候分寸正是恰好,硬生生的劈在箭头之上。
箭剑相交,发出清亮金铁之鸣;余音尚亢,继之又是利刃破木的“喀嚓”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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