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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歌再次吸了吸鼻子。
他也不知道宋洲会在除夕夜,跟相隔千里的自己说这么多话。
他从一开始就没启动引擎,甘肃的室外零下有多冷,他在车里坐了这么久就有多哆嗦。
但他又实在是个忍耐惯了的人。
宋洲不挂电话,他就不说自己冷,想回屋内。
他明明有这个选项,他也心甘情愿多陪宋洲一会儿。
谁料宋洲越聊越离谱,说干脆明年自己也在山海市办个厂,他要高云歌用工资抵债。
高云歌本能反应是宋州这个玩笑开大了。
但既然宋洲开了这个玩笑,他带着点鼻音,还是正儿八经地帮他盘算了起来。
首先宋州需要一个能放流水线的车间。
线上至少得配八个保底工人吧,那罗拉针车要二十组,下料机两台,材料若干。
他需要一个在麒麟湾工业区里的档口,宋洲那么有钱,肯定要一步到位,至少两个门面打通,才能又放样品又隔出一个设计间,旁边再放张茶桌和客户聊聊天。
他还需要一个设计师。
最好是温州过来的,经验更丰富。
但温州来的设计师多少都带点脾性,未必好沟通。
高云歌还提到了厂长和管理,宋洲打断他的碎碎念,说,你忘了最重要的。
“什么?”
高云歌还不明所以。
“你啊。”
他在大年三十夜被宋洲内定,宋洲隔着屏幕猛戳他,“我要你做我的伙计。”
不是厂长,不是管理,而是,伙计。
高云歌一时间觉得这个字词很陌生。
他实在是冷,去屋内拿了一瓶喝到一半的白酒。
他的手机被冻关机了。
慌里慌张在房间里充上电,重新开机,也顾不得高云霄就在边上,他先把电打通。
“喂。”
高云歌两只手握着手机贴近耳边。
这回见不到对方的脸了,就只能从声音里猜彼此的神情。
宋洲能猜到他突然掉线肯定是没电了,高云歌以为他会生气,还特意解释,说他手机用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换过。
“啊。”
宋洲回了句。
干巴巴的,一点给高云歌发新年第一张offer的激情都没有了。
高云歌刚好几口白酒下肚,脑子也有点嗡,连吸了好几口气,坐在客厅被红绒布遮住的木长椅上,他盯着塑料板拼成的屋顶上的星星点点的反光,耳边是春节联欢晚会的欢声笑语。
他的父亲已经在二楼熟睡,弟弟被他赶回卧室,他的世界里只有这通三千公里外的电话,无线电那头的人说要做他的伙计。
“……我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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