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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远了,上边的编号根本看不清。
然而她还是定定地看着飞机飞走了。
她回到家里,去洗手,看见洗漱台上的两个漱口杯。
玻璃橱柜里有两个陶瓷杯,都是拿来装咖啡的。
卧室的棉拖鞋有两双,好端端地呆在床边。
书房里有两张木椅子。
原本只有一张,后来他们又去家具店买了一张新的。
腱鞘炎的锻炼手操。
昨天她完成了最后一章的翻译及全书的校对,没注意时间,还是程烨然把她抓过来,两个人一起做了手操。
……
她在书房里坐着,将翻译好的文稿发给编辑。
她知道接下来是漫长的改稿期,随后她将会看到封面,看到图书号,随后一本样书会寄到她的手里,书脊上除了作者,还有她的名字。
她当然应该高兴,但那都是明年的事情了……她想了那么多,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眼前那把椅子上来。
那把椅子是程烨然的,原先总挂着一两件衣服,方便冷的时候披起来。
现在那些衣服不见了,椅子也变得格外光秃秃的了。
许知蕴在这样长久的寂静之中坐着,终于认识到了一点。
程烨然真的走了。
日子慢悠悠地过着。
程烨然是中午出发,下午就落地德国。
他给许知蕴发了许多照片:丢满硬币的喷泉、双层复古小屋,游人如织的新天鹅堡,俾斯麦广场……他坐在奔驰的火车上,在手机里问她,猜猜自己这趟航班最终要飞向哪里去?许知蕴一连报了好几个地名都没猜出来,最后他笑着说,是冰岛呀,冰岛的雷克雅未克。
他给她打了视频电话,给她看了一圈自己现在住的公寓。
木质的靠背椅、温暖的壁炉、墨绿色的窗帘……房东是个银发老太太,为了他的到来,还专门烤了几块苹果卷。
那边的温度现在是个位数,到了十二月就会降到零下。
许知蕴从视频里看见他冻红的鼻尖,脖子上围着暖和的羊绒围巾。
这是她买给他的,上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她的名字。
她也有相同的一条。
只不过名字不一样。
他们在电话里聊了许久,最后夜幕降临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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