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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辉复街。
两道人影纠缠着踉踉跄跄撞进院子里,入夏的紫藤晚樱被无端剐蹭,枝叶郁郁,齐齐作响,黑暗里,杀香月一手混乱地插上门栓,一手强硬地锁住邝简的脖颈,舌尖长驱直入。
那是有些暴力的吻,炙热直接,凶狠猛烈,像秦淮河上那次的争强好胜般,双方不甘示弱,皆在争夺主动权。
“哗啦”
一阵尖锐声响,院中那张泛着姜茶色的老旧桧木桌被人一口气扫了干净,桌上刃口各异的刨子、小刀、锤子还有一排排的木质小件儿尽数摔落!
邝简反客为主,抱着杀香月腰臀直接把人压在了桌上。
深入的亲吻吞没了一切,杀香月被邝简弄得晕头转向,欲望丛生,邝简行动干脆利落,屈膝顶开他的腿,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脑后的黑发,一手熟练地挑开杀香月的衣带,直接探进去——
直接的肌肤相贴让杀香月猛地弹动了一下,邝简下意识地压牢他,察觉出手下肌肤的战栗拒绝,又忽然停下——
“没有……我只是……”
杀香月声音喑哑,张口结舌,拉住就要抽身的邝简,有些慌张地挺身而起,“没事,我只是……”
天有圆月,夜有星子,杀香月那点狡猾的精明相没有了,他舔着潮红的嘴唇,无端的惴惴,无端的不安。
邝简两臂撑着木桌,不解地看着他,月光皎洁,杀香月精致已极的一张脸仿佛是被月色釉过,可这如梦似幻的一个人,忽然因为窘迫和狼狈而红了脸。
他小声说:“我刚刚只是没太适应,现在可以了……你来吧。”
邝简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幽深复杂了起来,他斟酌着杀香月话里的意思,良久,轻声和他确认:“你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夏夜繁盛,蝉鸣带起一阵清风。
杀香月的眼波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小幅度的、无声地点了点头。
邝简装醉那次看着唬人,其实一直把握着分寸,从头到尾没真动过杀香月的衣服,可如今真的单刀直入,毫无经验的杀香月霎时体味出其中区别来,刚刚只是本能地应激挣动几下。
邝简明白过来,蹙着眉头,身体肉眼可见的僵住了,寸许的距离里,他也不动,只长久而出神地看着杀香月,杀香月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缓缓地反撑起身体,懵懂又不安地看着他。
狂暴的气息在这对视中悄然散去,邝简那双宽厚有力的手掌忽然抬起,然后,轻柔地落下——
杀香月的眼睫动了一下——
邝简在摸他的脸。
很小心、很珍重的摸法。
然后棱角凌厉的嘴唇贴过来,轻柔地贴了贴杀香月的嘴唇。
上一次他人在戏中,他不敢仔细摸他,更不敢亲他,如今他抬起温热粗粝的手指,轻轻点过杀香月的脸颊,温存地拂过他清秀的眉骨、太阳穴、颧骨、鼻梁……一寸一寸,一下一下,他目光虔诚而专注,手指就沿着脸部的轮廓缓缓游走,轻柔的,克制的,渺小的,虔诚的,没有用任何多余的力道,没有任何欲望的表达,就只是轻轻地碰碰他,好像指端缱绻下,是这世上最难得的珍宝。
杀香月胸口滚过灼热的血,一时烫得生疼,他虽然不明白邝简的意思,但是他感受得到那抚摸的分量,他看着邝简的眼睛,数着他在他脸上每一下轻点过的次数,紧张地不敢眨眼,邝简看着他,忽然扬起嘴角,飞快把人抱起来,一手搂腿,一手包住后脑勺把杀香月的侧脸压在肩膀上——
“欸?”
杀香月身体一轻,本能地搂住邝简的脖子,猫一样睁大了瞳孔。
邝简低沉笑了一声,胸腔带起共鸣,他侧头咬住杀香月的耳朵,哑声朝着他的耳蜗喷了口气:“……别怕,我带着你。”
红烛爆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城东镇府司衙门里,锦衣卫紧锣密鼓的备战,烛火通明。
今夜是四月二十一日夜,是行动之夜,江行峥推断“鬼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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